原以為今晚上阮老四不會出現了,誰知他突然就冒出來,還和楊雲混在一起。想想也不奇怪,阮老四畢竟不是安浪人,和楊雲是同胞。楊雲跑到坪山來避難,自然要儘量拉攏幾個“自家人”。

“你倆,一邊去。”

楊雲向皮裙女孩一擺腦袋,說道,語氣還是那麼高高在上。

不料皮裙女孩卻不怕他,至少不是那麼怕,瞥了一眼阮老四等人手裡的槍,又望向楊雲,笑『吟』『吟』地說道:“楊總,這樣不合規矩吧?這裡可是渣哥的場子,我們都是交了錢的。”

在渣哥的場子裡做生意,就得交保護費,這是規矩。

交了保護費之後,渣哥就會保證人身安全,這也是規矩。

皮裙女孩認識楊雲,知道他是北邊過來的大老闆,很有錢。但在坪山,楊雲不是令人畏懼的大人物,原因很簡單,他不是坪山人,也沒有渣哥這樣的勢力。

以至於他們手裡雖然有槍,一個失足女卻也敢和他們叫板。

其實皮裙女孩也是壯起膽子。

她今兒運氣實在不好,把這幾天辛辛苦苦賺的一點錢都輸得精光,原以為今晚上能好好從兩個帥哥身上撈一票,誰知又被楊雲半路上給攪合了。

心裡頭別提多憋氣了。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楊雲還沒說什麼,刀疤先開口了。不知什麼時候,刀疤從那邊繞了過來,手中的蘇制tt,直接頂在了皮裙女孩的腦門上,一臉的煞氣。

刀疤可不是楊雲,他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就算在渣哥的場子裡,他也不是那麼守規矩。

對這樣的人,阿渣那樣的黑幫大佬,也是要給兩分面子的。

省得他狗急跳牆。

當然阿渣不是怕他,只是覺得不划算。

刀疤孤家寡人一個,常年刀頭舐血,吃了這頓不知道有沒有下頓的人,阿渣可是有家有業,小日子滋潤著呢。何苦和這種人置氣?

“……”

皮裙女孩就很委屈。

“算了,刀疤,別跟這種女人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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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卻不願意節外生枝,一擺手,止住了凶神惡煞的刀疤,從口袋裡掏出個皮夾子,取出兩張花花綠綠的美鈔,向皮裙女孩揚了揚。

“怎麼樣,這總可以了吧?”

皮裙女孩頓時破涕為笑,和清爽女孩一起,急急忙忙起身,從楊雲手裡一把搶過兩張美鈔,咯咯笑著走了。臨走之前,還有點抱歉地看了王為一眼,嬉笑著說道:“對不起了,帥哥……”

“沒事。”

王為笑著向她揮了揮手,臉上神『色』依舊滿不在乎。

楊雲哈哈一笑,說道:“王少,我就佩服你這樣的,明明心裡怕得要死,還裝得像模像樣。行,你繼續裝,我看著。”

王為笑道:“楊總,話不是這麼說的,這是在渣哥的場子裡,你要是就這麼把我們殺了,不好跟渣哥交代吧?”

說著,王為拿起桌面上的煙盒,彈出一支香菸來,優哉遊哉地點上了,還順手丟給小高一支。小高也是面不改『色』,隨手點了煙,慢慢抽了一口,瞥楊雲一眼,神『色』冷漠。

楊雲就笑,滿臉的譏諷和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