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俘虜公主(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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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寵在金帳內踱步來來回回地走了幾圈,越琢磨越是心煩意亂,直到夜深了才轉回內賬。
剛進內賬就聽到牙床上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劉寵一看牙床上躺著的那個嬌媚而又帶著野性的鮮卑公主,這才想起來公孫瓚把人扔進了自己的內賬。劉寵走近一看,那鮮卑公主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自己,原來是嘴巴被公孫瓚用絹布堵住了。
劉寵伸手取下堵著這個鮮卑公主嘴巴的絹布。可剛一取下,這鮮卑公主就大罵了起來,“你門這些魔鬼……殺了我們鮮卑這麼多人,等我父兄領兵回來……一定會殺光你們報仇的……”
“你父兄什麼時候回來本將軍不知道,可本將軍知道你現在就在本將軍的床上……”劉寵拋著一雙媚眼,調戲著鮮卑公主。
鮮卑公主看著劉寵目光中的那一道火,心中頓時怯了下來。此時,這位公主才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對於接下來將會出現多麼可怕的事情,這位鮮卑公主不用想都知道了。可她只能瑟縮著身子,試圖能躲就儘量躲開,能蜷縮起來將自己保護起來就保護起來,可自己手腳都上了鐐,跑是跑不開的,掙扎也掙扎不到哪兒去。
鮮卑公主看著劉寵在自己的眼中越來越近,從本能中發出大聲的呼喊:“你別過來……別過來……別碰我……”
隨著鮮卑公主的聲音從大聲呼喊到帶著哭泣的呼救,再到嬌喘……她終究還是沒有逃開成為女俘虜的命運!
原本劉寵沒打算搭理這個少女,即便她是個公主。可是看到這個鮮卑公主瞪著她那雙小眼睛,似乎自己的魂都被這個少女勾走了,再聽到這個少女的罵聲,雖說是在罵自己吧,可這聲音卻如同自己聽過的最好聽的歌聲,再看這少女一身惹火的小紅裙,劉寵最終還是沒管住自己。畢竟出征在外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軍營中一個人本來就寂寞難耐,再說劉寵此時也心煩意亂,正好想要發洩一番,於是便向床上的這個少女身上撲去。
次日一早,鮮卑公主光溜溜地趴在劉寵的身上,帶著嬌嫩的聲音說道:“主人,以後烏雅就是你的奴婢了,還望主人多多疼惜奴婢。”
烏雅正是這個鮮卑公主的名字,初經人事的她昨夜連續被劉寵折騰到告饒。之所以這個鮮卑公主態度轉變如此之大,並不是劉寵征服了她,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草原上的習俗。在草原上無論是貴族還是貧窮的牧民,只要是成了別人的俘虜就是成為了別人的奴隸,而奴隸要對主人無條件的服從,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即便是鮮卑公主,即便有著公主的高傲,可是一旦成了劉寵的俘虜,草原上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規矩是刻在了草原人的骨子裡的。
……
還沒等劉寵回答烏雅的話,金帳外就傳來王越的大聲呼喊:“主公,王越有要事求見。”
此時賬外的天色才矇矇亮,王越應該知道自己還沒有起身,如此不顧地求見想必是真有什麼急事。於是趕緊起身,烏雅也拖著身體伺候劉寵更衣、梳洗。
劉寵穿戴整齊,拍著烏雅的手溫柔地說道:“你放心吧,只要你好好地跟著我,我自會好好地待你。”
劉寵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內心似乎是真的喜歡或者說是愛上了這個鮮卑公主,要不然也不會情不自禁地對一個女俘虜說出這番話,即便這個女俘虜是敵方高貴的公主。或許是因為食髓知味吧,畢竟和漢人女子不一樣,從小在草原和馬背上長大的少女,並沒有缺少漢人女子的那一份溫柔,也沒有缺少漢人高門世族女子的那一份貴氣,可卻比這些漢人女子都多了一份英氣、豪放和狂野,這讓劉寵欲罷不能。劉寵不自禁地拿她和荀採比了比,然後不自禁地笑了笑,完全是兩種型別,各有各的味道。
劉寵來到前帳,把王越叫了進來。
王越剛一進賬就焦急地說道:“主公,那宇文莫槐和慕容燕二人經不住嚴刑已經招了……”
“快說……直接說結果……”
“檀石槐命彌加、闕機率領東部鮮卑的兵馬埋伏於高柳塞外的要道,柯最、闕居率領中部鮮卑的兵馬埋伏於雲中塞外要道,拓跋鄰率領西部鮮卑兵馬埋伏於雁門塞外要道。而檀石槐親率鮮卑其餘兵馬,集結重兵在後,只待我三路漢軍出塞,越過鮮卑的埋伏,伏兵再從後殺出,再借助鮮卑兵馬迅速的優勢,檀石槐將親率鮮卑主力殺個回馬槍,以圖前後夾擊殲滅我出塞大軍。”
“……”劉寵聽了也無比震驚,如果真按照檀石槐這個計策,高柳、雁門、雲中三路兵馬一旦出塞,必定有去無回。不過劉寵心中略感安定,畢竟自己嚴令三路兵馬謹守,沒有將令不得出塞。於是說道:“想來夏育、臧旻、田晏無我將令不會擅自出塞。”
“還有一事……”王越弱弱地說道,“據宇文莫槐和慕容燕二人交代,此番我軍奇襲彈汗山,王庭曾經派出了哨騎向檀石槐求援。屬下經過核對,之前絞殺的鮮卑哨騎人數有出入,想來是有鮮卑哨騎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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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要緊事,為何不早說!”劉寵心中難以安定了,對王越吼了一聲,然後傳令,“擂鼓聚將!”
……
“幕府聚將,眾將聽命。”金帳的鼓聲和傳令聲響了起來。
三通鼓罷,眾將齊聚金帳。劉寵將檀石槐三路設伏和走脫王庭求援哨騎的事通告了一遍,問帳中眾將和幕府僚佐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