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點點頭:“如此甚好。”

然後皇帝就示意那個低階的妃子站起來了:“婉兒起來吧,這站著估計也有一會兒了,看著腳都在抖。玉兒啊,這規矩也是慢慢教的,沒什麼是可以一蹴即成的。”

皇帝還走向那邊婉兒,把她扶進懷裡,溫柔的給她擦眼淚,低頭看著婉兒的眼神萬分溫柔。只把玉兒氣的捏著手上的肉來控制著自己蜂擁而出的妒忌心,手腕很快就紅通通的一片,可見那勁有多大。

玉兒:“是,皇上。”說完還在皇上看向那個婉兒的時候,在那邊用眼睛瞪了婉兒一眼,當然,皇上是真沒發現還是假沒發現,就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了。

婉兒這邊在皇帝懷裡,羞紅著臉,低頭裝沒看見玉兒的眼神:“謝皇上垂憐。”

皇上捧著她的臉,像是給她抹去眼角那若有若無的淚花,聲線真的萬分眷戀:“婉兒和朕說什麼謝,婉兒是朕的小棉襖,朕作為天子,當然就有義務,給婉兒一個遮風避雨的港灣,怎好讓婉兒心裡失望呢?”

婉兒抬頭深情的看著皇上,那喉嚨裡慢慢就哽咽了:“皇上……”那調調九轉十八彎,直把人給叫蘇了。

這就是那種聽了耳朵會懷孕的最高境界啊,還一聽就是個雙胞胎。恩!

皇上看了眼她,也沒再多說什麼,推開她,跟兩個人說著自己還有事,就不和她們多耽擱了。然後就在兩個妃子,一群下人的“恭送皇上”聲中,帶著人再次離開了。

最後就留下婉兒和玉兒,接著學“規矩”。

白淺就不相信這皇帝不知道他這麼一走,玉兒會變本加厲。但是他還是就怎麼走了。

怎麼就是覺得,這傢伙就是過來加把柴火的呢?

咦……

君心難測啊!

最毒人妖心。

“男人心,海底針啊。”白淺在樹上搖搖頭髮表著感言。

“確實。”邊上又是一個人的聲音冒了出來。

白淺頭都沒轉,都已經無力吐槽了:……

這樹感情一點安全感都不能給人啊?

白瞎了長這麼大塊頭了。

“你是這海底針的男人的妃子?”那邊來人是個女人,就在另外一個位置看著白淺,滿眼都是打量。

“不是呢!”白淺回答,這會總算轉頭看她了。

哈,千里來相逢?

“不是?那你這身裝扮?”來人還是奇怪的看著白淺這一身錦衣華服,還是正統的大紅色,這宮裡不是受寵的,哪個還剛穿大紅色?不過這頭上的飾品倒是好像卸的挺乾淨。

但是這穿成這樣子的,誰都知道,她是後宮的吧?

“聽說,我是皇后撒!”白淺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累贅的樣子,要不是那櫃子裡目測沒有再簡單的衣服了,自己準把它換掉。

至於這厚度,現在這天氣也挺冷的,穿著也還暖和。

“是不是皇后,還需要聽說的?”來人皺著眉看白淺,實在想不通,這個女的怎麼感覺有點不正常?

“不然呢?皇后還是皇上,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啊?”白淺的下巴瞬間就先一步飛上天了。

“……”好狂妄啊!

如果說她真的就是皇后,那她就是鍾國相家那個千金了?

倒是聽說他們鍾家狼子野心,全家都在指望著登上皇位,自己對這個訊息一直不怎麼信。按流言,這皇后也是一直暗地裡想著自己上位當女皇的。

一個女人野心這麼大?

很不讓人信服啊。

不過這會聽著這話,自己發現,流言,有些時候還是有一定信服度的,也不能全然不信哈。

白淺轉頭看她那呆愣的樣子:“你要加油,爭取把狗皇帝弄死,那我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來人:“……啥?啥意思?”

白淺:“你不是來打算刺殺狗皇帝的?”看見來人潛意識搖搖頭,白淺一個白眼,“那你來做什麼,浪費我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