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都沒來得急再請它喝個茶。

留下岑央一臉楞逼的看著那群不靠譜的盟友,頭也不會的絕塵而去。

抬頭看看天空,就這晴空萬里的,竟然真的可以如此睜眼說瞎話,你那野獸的樣子,有穿屁的衣服啊?

當別人都眼瞎麼?

氣哭!

為什麼,我會找這麼坑的隊友啊?

白淺看看那些無節操跑路的,又看看岑央,壞心眼的接著氣她:“它們要回去收衣服,你們不會也有衣服要收吧?”

岑央黑著臉不說話,也不先動手。

白淺回頭看看那些植物大軍,經過上次對上四不像的軍隊以後,就被白淺意外的解鎖了變態屬性,現在,一支好好的單純植物軍,現在整個垮掉,完全就是流氓土匪,整人的法子跟不要錢一樣的往外冒。

雖說,確實不要錢。

像這回,這些植物,已經把人類大軍的都扒光了衣服,還一個個都倒吊在樹上,一條條五花肉啊。

那些人類有男有女,男的就是窘迫了點,丟人了點,但是比起女的就好很多了,最起碼那些男的在倒吊著,也不忘往女的那些人那邊瞄上兩眼。

白淺看到這幕,笑的合不攏嘴:“你們可以光明正大看嘛,何必那邊躲躲閃閃的?男人就要大方一點,別有賊心色心,偏偏就沒有賊膽賊心,那就太遜了!”

植物不懂白淺說的意思,但是還是瞎起鬨:“對啊,對啊!”

白淺好笑的看著那些很給面子,很捧場的植物們。

這些植物,只的太逗了,總能戳到自己的萌點。

那些倒吊著的女人一個個尖聲對著那些男人叫罵,只能用兩隻沒有被束縛的手抱著胸,但是,要知道,他們是全身都關著,這捂著上面兩點,還有下面一點呢?

沒轍了啊。

那些男的被下了面子,一個個更是肆無忌憚的看,還要出口嘲諷的點評著那些女人的身材。

“看看你那肥肉,有什麼好看的?我還不稀罕看呢。”

“你那胸都把你臉遮沒了好伐。”這說的是一個下垂的,但是說的不是一點誇張而已了。

“那面板,怎麼會有女人有這麼癩蛤蟆一樣的面板的啊?醜爆,這晚上男人抱著睡覺,都會以為直接是在和癩蛤蟆睡吧?還是成了精的那種。”

“……”

要說男人嘴賤的不在少數,但是這麼不給面子數落的還真的少。

還是在這種“公共場合”對女士評頭論足,簡直是作死。

本來女人就最很別人說他們不好,這下子,那些男人就是捅了馬蜂窩了,一個個就被女人給反擊了。

“說你金針菇都是抬舉你,繡花針都不如好嗎?”

“沒錯,就你們這種小蘿蔔條,給我我都嫌佔地方。”

“咦……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有臉見人,叫我是你啊,早就捂著臉了,好歹捂了臉,大家還能不認識你,不會像你這樣子丟死人,還弄的人盡皆知。”

“腎寶都救不了你們了啦。”

“……”

三個女人一臺戲,勝過一萬隻鴨子。

這裡可不就是宮廷大戲麼。

沒有幾個女人的身體完全沒有毛病。完全完美的,那是女主機板板,人家是開掛的,哪裡是龍套能相提並論的。

而現在,這些女的都被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挑挑揀揀著,可不得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