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沒有和你談戀愛啊!人花不能相愛,我還沒到那麼想不開的時候。”白淺又硬生生把女主機板板岑央的話給扭曲了。

岑央心裡吶喊:鬼告訴你談就一定是談戀愛?

鬼要和你談戀愛啊?

我才不會如此重口味的看上一朵花,還是那麼醜的花,如此想不開的人,反正絕對不會是我。

我醜拒!

離落一臉滿足的接茬:如此想不開的人,是我!有意見嗎?

“既然我們不能達成共識,那我們就此告辭!”岑央走到東方肆面前,拉上他的手,就要朝外走。

走到臨門口的時候,岑央回頭對著白淺接著加了一句話:“再見時,你我就是敵人,我們彼此都全力以赴吧!”

這話一說,東方肆就站著不動了,任岑央怎麼拉他,他都腳生根了一樣。

“肆?我們走啊?”岑央奇怪的轉頭看他,皺著眉頭,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睛裡都蓄著眼淚了。

“你是要和它們打戰?”東方肆低頭看她,已然是緊皺眉頭。

“肆!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岑央拉著東方肆,但是對方就是站著不動,岑央覺得這會,在場的所有生物,都在看她的笑話。

所以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又升高了,這就是一個人,在底氣不足,或羞憤時都會犯的忌諱。

越急,就聲音越大,聲音越大,就顯得脾氣越大,脾氣越大,矛盾就更大化,然後就更急了。

這簡直就是惡性迴圈。

這會岑央就中了這種魔法,見東方肆還是那麼皺著眉頭,一臉不讚許的樣子看著她,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臉,還是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更甚至,是在敵人的大本營。

這讓她的臉往哪擱?

要她以後然後服眾?

“你之前不是說,不喜歡權利,不喜歡每天管理著瑣事麼?”東方肆一字一句的問她。

這些話,是他和她確認關係的時候,就詢問的。

她當時就是一臉陽光和隨性的對著他吐苦水,說是她很討厭現在的生活,忙著基地那麼多那麼雜的事,都讓她完全沒有時間陪他了。

“我們回去說吧!”岑央繼續說著這句話,拉著東方肆的手卻也已經慢慢鬆開了。

這動作引起的東方肆的注意,就那麼看著岑央一點點的把手收回去,然後她面色清冷的看著自己。

所以,自己並不見得一定會讓她天天開心,快快樂樂,又能單純的生活?

她對著自己還是依舊是這幅清冷,又遙遠的表情,一下子,她就把自己推開了。

沒有留戀的價值麼?

東方肆低頭看著胳膊,那衣服的褶皺是她拉著自己的時候留下的,現在還維持著那個形態。但是,人不見了。

白淺就看他們兩個人在那邊誰也不說話,就那麼僵著,也都不走不動的。

離落朝它走去,抱著它一起看著東方肆那邊的情況。

白淺索性就靠在離落的懷裡,睏乏的打呵欠:“我說,你們打算就這樣僵多久?你們不累,我都看困了好麼?”見他們兩個人還是保持沉默的彼此僵著,“沒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哈!就別在這邊傻站著了。再站在這,我就要收費了。”

東方肆回頭看它,見它在離落懷裡靠著,看上去確實很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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