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被一隻喪屍嫌棄了。

即使他二十四孝,即使他是男主,可是他依舊是喪屍。

話說,喪屍是怎麼和女主愛愛的?

“嘿!井先生,冒昧八卦一下,你個喪屍還有身體腎功能麼?”

【……】這種宿主,好想棄。

太丟人了。

一朵花想什麼腎啊。

東方肆:“……”

先不說井先生喊的誰,就是問題的刁鑽程度,也絕逼不能回答啊。

白淺慘遭無視。

“井先生,透露一下下又不要緊。”

“井先生何必這般沉默。”

“井先生這個稱呼會很貼切的。”

“井先生……”

“我叫東方肆,吼!和井有什麼關係?”東方肆作為一隻喪屍,真是覺得一朵花這麼吵,是一個bug啊。

做一朵安靜的美嬌花,不好嗎?

白淺的花瓣炸開,歡快的搭話:“對啊,肆啊!橫豎都是二啊!可不就是大寫燙金井麼?”

難得有人一起說話,這對一朵花多麼不容易啊。

兩個人本來還要再糾結一會井先生的問題,卻聽見很遠的地方有嘈雜聲,這對喪屍和食人花的聽力是一種負擔。

“岑央,後面喪屍太多了,有沒有什麼辦法?”

“先跑了再說,邊跑邊想辦法。”

“大夥跟緊。”

“……”

一群人朝著白淺這邊奔跑,然後白淺有幸聆聽了一下一萬匹皮卡丘飛奔而來的踩踏聲。

震耳欲聾啊有木有。

白淺只在裡面聽見一個很重要的名字。

岑央,我親愛的女主機板板。

然後白淺就大大咧咧的等著女主的那一眼千年了。

說的那麼煽情做什麼?

人家女主不是好相與的,嬌花同志,你弄弄清楚情況。

等白淺看到女主那邊情況的時候就鬱悶了。

我擦嘞!

你那後面是這個喪屍界,全部的子弟兵了麼?

這也太多了。

果然,末世的女主身邊沒有千萬喪屍不成方圓。

這邊還應該慶幸不是座城池,不然分分鐘喪屍圍城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