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淺白一個人在戰場上,或許就會變成其中的一個,他就很暴躁,很慌張,就更加不想放淺白去。

“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你陪我就可以的。”要什麼名垂青史。

那玩意兒有勞什子用,不會讓我更好,也不能讓我更差。

更何況,那是我死後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用管。

可是淺白的生命。

是最珍貴的。

離開自己一秒鐘,自己就失去了她的一秒鐘。

她現在還說要上戰場。

那將會讓他失去她多少秒啊!

淺白怎麼說,怎麼保證都沒有,楚星河就是死拽著她的手,手都拽麻木了也不放。

低頭無語的看著坐輪椅的楚星河,無奈的靠過去,親了他額頭一口:“你再叨逼叨,我就把你敲暈,到時候你就是連坐這看我打,都做不到。”<一槍正中靶心!

楚星河咬牙切齒的瞪他,瞪的眼都酸了,也不見淺白反口。

氣的他,感覺命又少了一分鐘。

算了,看就看吧。

淺白那武力值,就那些兵,秒殺絕對沒有問題。

怕就怕的冷箭。

就和自己的一樣……

無藥可解的毒,還有這一身的疼痛,楚星河一點也不想淺白經歷。

可是,現在的淺白無人可擋。

自己也不行。

低頭看著淺白的手,淺白就站在這裡,馬上就要下場打戰。

就這細皮嫩肉的,好不容易,把她給養肥了,結果,養的都是膽子。

低著頭的楚星河,淺白總覺得,應該再配上一雙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這是強硬的不行,又開始走懷柔政策了。

淺白一隻手在懷裡掏了半天,掏出了一個狐狸耳的髮箍,推開楚星河的狼爪,將髮箍固定在他腦袋上。

看著他抬頭看向自己,那耳朵也隨時一擺一搖的,風過那絨毛,軟綿綿的飄。

再配上他那耷拉低垂的眉眼,怎一個萌字了得。

他不適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腦袋,摸到了一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