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見著翻身無望的豬頭城主,更是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將自己藏起來。

可是,這城主府的地都是他自己定的工程,千金萬兩的砸下去,別說縫,就算是隻螞蟻都能在上面劈叉,地面平整的不能再平整。

於是,當這會兒,淺白盯上他了,想躲都躲不了。

“給拖中間去,顯眼一點。”

獸獸很快就按淺白的要求,將人拖到人群中間,邊上冥的人也很自覺的讓孩子們往外圍退,淺白也很是嫌棄的換了個站位,原來的站位,那撲鼻的尿騷味,離的那麼遠都依然能感覺到。

萬眾矚目的豬頭城主,被丟到人群中央,動又動不了,離散架只有一步之隔。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他眼眶放大,眼神渙散,冷汗都能讓他脫水。

獸獸們嚴陣以待,一個個看向淺白,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這裡沒人會懷疑豬頭的悽慘下場,絕對不再是揍一頓而已。

“那麼喜歡孩子,總要讓他體會一下換老還童。”淺白平穩的聲線,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事實證明,確實足夠陰森。

“將他多出來的部分都裁掉。”

淺白簡單的一句話,不夠了解她的人,只能聽的雲裡霧裡,比如精丘狐商,還有兩小孩都沒懂她話裡的意思。

而冥和東方相互間對視,即便猜到了,卻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

只有獸獸們,經過這麼久的相處,這種點還是能get到的。

接下來,視覺上的衝擊,讓那些本來蠢蠢欲動的孩子,再一次龜縮起來,看向淺白的眼神比原本看向豬頭城主的還要敬畏,或者說,只有畏懼。

……

小羽成了小崽子,就不能變成劍讓淺白坐,好在,淺白總有人心疼。

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城主府裡,單手將一個兩人重的座椅給拎了出來,一言不合就放在淺白身後,然後手一伸,人一抱,完全不顧淺白臉會不會紅,就將人圈在位子上看戲。

好在淺白的承受能力一流,一回生二回熟,沒帶扭捏的,背靠著緊實的胸肌,吃著不知道何時何處拿出來的橘子,專心看戲。

冥摟著佳人,滿心歡喜,連帶著,看著那個豬頭城主都順眼多了。

至於原本該窩在淺白懷裡的小羽去哪了。

你猜?

小羽:“……”

你猜我猜不猜?

主人,你這拍拖的節奏不會太快了麼?半點不緩衝的就摟摟抱抱,很不科學你知道不?

主人老是被拐走。

氣哭!

小羽鬱悶的趴在淺白腳邊,白眼看向中央的豬頭,把豬頭看成那個霸佔主人的人。

嗯,瞬間就心理平衡了。

世界依舊充滿陽光充滿愛。

……

“啊……啊……嗚……”一聲聲悽慘如烏鴉的叫聲,就是豬頭城主的痛。

而豬頭城主現在真的只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出生過,沒有出生過才能躲過這種非人的酷刑。

所謂的裁掉一節,在獸獸們的默契中,那就真的只要把原有的修剪一下。就像樹枝一樣,修修剪剪,一個小孩的造型不要太簡單。

豬頭城主與小孩之間相差的是什麼呢?

無非是骨頭還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