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不是從球裡被放出來的麼?”鄭槿皖推開蛋,開始表演,“去吧,皮卡丘!然後這邊皮卡丘就丘一下,將喵喵他們給點了!”

淺白:……憋說,裝的還挺像的。

咳咳。

“好了,你也歇歇吧,乖,睡覺!”淺白無奈的揉揉鄭槿皖的腦袋瓜子,將一頭烏絲給揉成打結的毛球才停手。

這傢伙被憋壞了,出來以後就是一個勁的鬧騰,半點沒覺著累,起初淺白也不忍心,讓她鬧,這不,鬧的也有點時間了,現在身為妖精的她,精力倒是沒有問題,但是也要休息的。

“偶像……”鄭槿皖不樂意了。

在外邊,鄭槿皖是一個能不麻煩別人,就不麻煩別人,特別懂事的小姑娘,但是對於淺白,不知道是不是革命的依賴性,還是鄭槿皖覺得,她只有淺白了,所以顯得特別的幼稚,平常能撒嬌絕不憋著,能打滾,絕不懂事。

淺白也由著她:“算了,走吧,帶你去打擊犯罪去。”

鄭槿皖眼睛亮亮:“咿呀呦,走啊走啊!”

“服了你了。”淺白搖頭,由小羽給力的移動著,反向,自然是那個重新整理三觀的無恥城鎮。

淺白帶著鄭槿皖走前,後邊一群群魔亂舞,每次按淺白的外貌來決定體型的日子,就是這麼任性,獸獸們再次變成萌萌噠的小毛球,一溜煙的跟著淺白走,浩浩蕩蕩,飛馳而過的時候,只揚起一片灰濛濛的沙塵暴。

“淺白就這麼寵著那小丫頭的?”蒙在小黑球裡,唯一還算聊的來的,也就是茬茬了。

兩個人遠遠地落在後邊,也不怕被落下。

“是啊,都要寵壞了。”茬茬沒有把心裡那些防備說出口,只是看著淺白和鄭槿皖的背影,思考著淺白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要將這個不知深淺的人留在身邊。

這些介面,她的詭異也不是無跡可尋的。

從一開始的,科研室的蹤跡,後面各種事情,唯一不變的就著這個人都不在場。

茬茬想著又皺起了眉頭。

如果真的可疑,那淺白的態度就更加耐人尋味了,看她的行為,絕對是不帶任何雜質的寵溺,對於淺白這個冷心的人來說,這太不尋常了。

能眼睛都不眨的一次次死去,卻又將鄭槿皖這個人的事情安排的坦坦蕩蕩,走那都保證了鄭槿皖的安全,這當真就和養女兒沒有什麼兩樣了。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淺白的想法到底是什麼。

“走吧,不然該被他們甩下了。”茬茬說著。

“走吧。”蒙應聲。

兩個人飛射而去,幾下就拉近了與大部隊的距離。

……

“真的有這麼渣的啊?好惡心,他們把女人當什麼?”鄭槿皖一路上都在聽淺白科普這個介面的情況,在瞭解了接下來要面臨的那個奇葩地方的情況下,鄭槿皖的小宇宙都蓄滿了能量,滿腔的厭惡,就等著到達目的地以後收人頭了。

淺白表示:這有什麼不對麼?

沒有。

自己不能收人頭,鄭槿皖它們又沒有禁忌不是。

那就妥妥的,那些人,有一個滅一個,有一窩當然就得連鍋端了。

“沒事,白老大,你就看我們的,保證給他們收拾妥當。”青蛙一向就是鄭槿皖在哪,它就在哪,依舊是青蛙外形,也沒瞅它給自己換個萌一點的造型。

聽說,這是為了淺白依舊準確的認人。

這點小心思,淺白還是很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