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回神接著掙扎了一下。

裴季潭一直注意著懷裡淺白的動態,感受到淺白的掙扎,才鬆手將淺白的臉給露出來。

淺白抬頭看著頭頂裴季潭放大的臉:“你做什麼!我都快被悶死了。”

裴季潭沒好氣的說:“我放心,你沒有那麼快死翹翹。”

淺白:……

這話說的,真不中聽。

“接下去你打算怎麼做?”裴季潭抱著淺白,透過淺白的頭頂看向那池子裡的三隻,眼裡的鄙夷越加的重。

淺白抬頭就只能看見裴季潭的一個下巴:……

人高了不起啊!

“什麼打算怎麼做?我可是良民大大的有,可不會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裴季潭低頭認真的看了眼淺白:要是以前的溫雅說這話,我還真就信的。

但是現在,算了吧。

淺白無聲的翻了個白眼。

而池子裡的三隻,還在生不如死的階段。

不過很快,他們就恢復了神智,淺白撤掉了所以的藥,甚至還給他們鬆了綁。

只不過人都被關在了一起,一個小房間裡三個人都有點脫力,無聲的各自坐著。因為池子裡的事,三隻都心思錯綜複雜,不管是誰和誰坐在一塊都會顯得很不合適。

淺白和裴季潭就在監控室安靜的看戲。

“你猜下一步他們會做什麼?”淺白啃著不知道哪裡找出來的烤串,一邊吃一邊葛優癱,坐在邊上的裴季潭則是給她拿著還沒吃完的串。

聽了淺白的問題,裴季潭思索了一下:“會撕逼吧。畢竟女兒窺視了父親,這有點亂,兩個人撕起來也是正常的。”

淺白搖搖頭,一臉不贊同:“來啊,我們賭一局,我就賭他們會組團那啥!”

裴季潭一下子沒懂,後來反應了過來,一臉膈應的看向淺白,嘴裡吐出質疑:“不會吧?好歹是親生的,這要是……那得成什麼?”

淺白一聽他不信,就來了精神,一下子就坐正:“所以說我們來賭啊,恩,我現在就差點窩,這樣,我贏了你把我的窩準備好,你贏了,你提。”

裴季潭心裡想著的是得失,但是還是要再三確認淺白是不是真的要賭這麼大:“我贏了不管我提什麼要求?”

淺白淡淡的點頭:“恩呢!”

反正我肯定是贏定了。

哼哼。

就是這種蜜汁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