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做出嘔吐狀,氣的淺白跳腳:“告訴你,你再裝我就把你拍成豬,以後你就不會想著自己是人了,只會感謝我把你變成豬。”淺白微仰下巴,傲嬌了,“崇拜我吧,不給簽名。”

現在輪到大叔翻白眼給她了:“得了,出去就別回來!”

淺白癟嘴:“不回就不回,你這都是吃素的,我吃肉,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完,淺白就扭過身子,就要離開。

裴季潭還很淡定的坐在一邊的位置上,不動如山,優雅飲茶。

大叔:“好了,裝的跟真的似得。噁心死我了。咦……”

淺白聽完就炸毛,回頭就撲上去,摁著大叔就要使用貓爪撓,打算在大叔的臉上也來一局圍棋。

大叔和她鬧著躲了半天,等兩個人都玩累了,才又坐在裴季潭面前,恢復成一本正經的樣子,開始日常胡扯。

“你現在一點都不可耐了,你還我的白白。”大叔嘟嘴。

淺白抬腿就是一腳:“還你黑黑。看腳印。”

大叔低頭無辜的看著那兩枚和藹可親的小黑腳印,抬腿看向裴季潭,控訴到:“你家媳婦欺負老實人。你也不打算管管麼?”

裴季潭:“我家媳婦老被老實人欺負。”

大叔絕望:“……”搖頭看著裴季潭,“你被救了,你中了一種名叫氣管炎的毒。”

裴季潭:“甘之如飴。”

大叔說不通裴季潭,就轉頭接著看向淺白,用眼神交流:你哪裡撿來的這麼一個極品?

淺白不服氣:為什麼非得是我撿的,而不能是我找的?

大叔:你懶,找起來麻煩。

淺白:……

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好吧,我的屬性已經天下皆知。

不提不提了。

“我這次走了,是不是真的就見不到你了?”淺白臨走了,卻又不捨得了。

大叔做出無所謂的表情:“大閨女啦,都會說煽情的話了,去吧去吧,有緣可以會再聚。”

淺白聽了這句話,卻好想是有了什麼念想,卻又有點悵然若失。

裴季潭在邊上看看,識趣的先行出去,在外面的空地上等待。

而淺白和大叔兩個人留在了房間,淺白卻在裴季潭出去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趴大叔的肩膀上哭了起來:“臭道士,你,怎麼老是要在我的生命裡進進出出啊!煩死了。”

一邊說煩死了,手卻吊著大叔,也就是臭道士的肩膀不放。

臭道士抱著淺白,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和背部,表情眷戀又不捨,還有一種難言的苦楚和惆悵,說出來的話卻還是一派祥和:“白白啊,你都是大姑娘了,對著我摟摟抱抱,會讓人想歪的。不過,我真的不介意師徒葩葩葩,要不然留下吧!”

淺白氣笑了,這不要臉的,什麼話都敢講,果然自己就得妥妥的跟他才會學壞的。

相當初,自己是多麼難能可貴,又直又冷清的祖國未來花朵啊!然後就被禍害成這樣。

他的鍋,認準了哈!

淺白推開他的身子,伸手就在他臉上“啪”了三下,這樣應景了吧。

“我還是一如既往的聽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