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羽起先隨著淺白的想法,讓她發洩,讓她把心裡的那股氣散出去。

可是後面淺白的發洩,真的有點過久了,就連猰貐都拿主人沒有辦法,在這樣下去,一定會犯錯的。小羽又開始擔心,開始儘量的拖住淺白的動作,一邊還在呼喚著淺白的神智:主人……主人!

淺白被這聲聲呼喊給喚醒了一下下可以忽略不計的神智,但是就是這點神智,就可以讓淺白的識海變換出層層波瀾,但是遠還不夠她的那一絲神智和偌大的幻境相抵抗。

需要更多的神智,才有可能將那些念頭逐出去。

而淺白現在就缺少一個很重要的介質。

“媳婦,醒醒!”這個聲音在這個時候就如一滴掉落在淺白識海的水滴,也就是這一滴水,讓淺白的神智如入無人之境的光速佔領識海,將淺白的神智徹底的喚醒了。

淺白的手停了下來,手裡的小羽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淺白眨了眨眼睛,再等眼神終於恢復光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猰貐緊張的神情。

“你……”淺白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啞了,一種喊麥三天三夜的感覺,整個喉嚨都是扭叭在一起的。

“沒事,你聽著我說就行。”猰貐看出了淺白的不適,抱她入懷,下巴放在淺白的肩膀上,整個人都在顫抖,“現在已經沒有事了,剛剛你被幻境影響了而已。”

淺白靠著他的肩膀,雖然很狼心狗肺,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自己是被幻境影響了,但是自己又不是失憶了,當然記得自己是什麼情況了。

要不是看在猰貐是關心自己的份上,淺白一點還是會損上兩句才順暢的。

“媳婦,你剛剛嚇死我了。”猰貐還在後怕。

剛剛的淺白,簡直是要毀天滅地,還有一種難言的悲傷,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

猰貐一直以為,淺白那樣大大咧咧,又什麼都不在乎的性子,不會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靈留下太深的痕跡,所以也一直不指望她會讓自己放在很重要很重要的那種位置,在猰貐看來,只要在一起,其他都可以不計較。

但是剛剛自己衝破了幻境的隔層,到了淺白這邊的時候,淺白已經是暴怒的狀態,自己與之交手,都快要攔不下她了。

也還好,自己最後還是攔下了。

猰貐本來還擔心自己隨便和這種狀態的淺白說話會導致淺白出什麼意外,要不是那一會兒他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喊了一聲,自己都會被淺白給爆了。

別懷疑,看那邊上那些坑,那絕對不是醬寶挖的坑,而是淺白拿著小羽砸出來的坑。

可以想象,即便自己皮厚,也絕對抵不住這麼幾次砸的。

“好了。”淺白抱著猰貐的時候,就很有覺悟的吞了小黑丸,這會兒才有正常的喉嚨來拒絕煽情,和指不住的雞皮疙瘩。

猰貐聽到這聲音,推開一點淺白,雙手扶著她的手臂,著急的看著她:“這麼說話了?”

淺白:“又沒有什麼問題,已經好了。別緊張,乖!”說完就安撫的對著猰貐的嘴輕啄了一下。

猰貐這才相信淺白真的沒有什麼問題了,鬆開一隻手,放在淺白的後勁處,一個使勁就將淺白給拉近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那吻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的傾訴,將猰貐的緊張,猰貐的著急,和猰貐的愛意都一點不保留的都傳達給了淺白。

淺白知道這次嚇著他了,閉上眼睛,很是溫順的任其深入淺出,唇嘴相交間都決定讓剛剛發生的事情隨風而去了。

許久,等到淺白的嘴都有點微腫了,猰貐才滿意的鬆開。

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在兩人之間連線了一架鵲橋。

淺白頂著一張紅腫的嘴,怒瞪著猰貐:你個智障,這傑作讓我怎麼出去撕逼?

猰貐笑的燦爛:我撕,關門放我就可以了。

淺白氣笑: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