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她那是等著我去呢。就是不知道無心是死了呢,還是死了呢,還是死了呢?”白淺摸摸下巴,看著房間的某個點,開始思考人生哲學。

“我要吃水餃。”

好吧,人生哲學太高大上的東西,別指望白淺能多用一秒鐘去想。

……

既然人家日思夜想,白淺也不是個矯情的人,讓獸獸他們留下準備,而她自己則是和猰貐還有鄭槿皖,茬茬兩個,先行出發,朝著狐族的領地而去。

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很急切的夜以繼日,而是悠哉悠哉的一路玩過去。

也是因為一路的氣氛著實輕鬆自在,讓鄭槿皖笑開了花。

“還好青蛙沒有隨行,不然他一直盯著我,想幹點什麼都不成。”鄭槿皖一邊探頭探腦的打量周圍的雜耍,和玩意兒,一邊還不停的跟白淺倒苦水。

白淺笑罵:“我猜,你很快就會想念他的。”畢竟這才第一天,並且,這裡沒有一個人會像青蛙那樣伺候大小姐。

鄭槿皖不以為然:“切,省省吧,我不會。肯定不會。”

鄭槿皖說話並沒有很多人的那種彎彎繞繞,但是也是因為她的直腸子,讓她的話,從來就是直來直去,並不會用過多的修辭去包裝,也同樣代表了,她的話會再一部分情況下給別人看來會很毒。

這點,白淺很想給她證明下,這傢伙的毒舌那是因為後期的近墨者黑,比如她和宮芩念兩個人呆在遊戲裡的時候,就是這麼學壞的。

鄭槿皖哭:還我那個呆萌妹子,宮芩念,你別以為你死了,事就完了,要不是你沒有屍體,我一定會刨屍,再鞭屍!

變成星星點的宮芩念:我死的早,怪我咯!

猰貐在旁人在的時候,一向少言寡語,沉默是金,想來也是因為這樣,邊上竟然有人會覺得這個壞傢伙是個白首!

白淺堅信,能說出這麼不靠譜的結論的一定是那幾個鬥地主一隻三的傢伙鬧出來的。

猰貐也不介意,對於他來說,被封印了那些年,本來是打算出來就去報仇的,但是無奈自己出來個腦袋的時候,就看見了一隻烏龜四腳朝天曬烏龜幹,還分分鐘在自己眼前大變活人。以此突發性的事故,讓自己就此淪陷。

猰貐沒有告訴過白淺:什麼媳婦生娃,那是框她用了,不然怎麼賴上她?

做太沒有面子的死纏爛打,也不是自己的行事準則啊!

白淺要是知道這貨是這麼想的,一定會甩他大耳刮子,噴他不解釋:就你這樣的還不叫死纏爛打啊,摔!

猰貐的沉默以及茬茬的放養式,讓一路上,都是兩個女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話,兩個大男獸的地位岌岌可危。

“哎呀!”熱鬧的大街上總會有那麼些女子會憑空摔跤,然後好巧不巧的有人扶。

但是現在這個顯然是想錯了。

對待她的無故摔跤,猰貐的反應是抱著白淺就往後退,沒讓人摸到一片衣角。

等白淺回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腳邊有個嬌豔欲滴的大姑娘。

其他路人也聽見了這聲嬌嫩的驚呼,紛紛看過來湊熱鬧。鄭槿皖和茬茬走在前面,也都回頭看過來。

白淺看著眼前那個還在凹造型的妹子,腦子裡抽抽的在想一個很懸的問題。這樣想了,白淺也這麼做了。

白淺推開猰貐的手,走到大姑娘面前,一拍大腿:“哎呀,大妹子,你這摔跤的方式,我以前怎麼就沒學會呢?哎呀媽呀,這個姿勢更好看啊,不像我當初摔的那叫一個四腳朝天的,來來來,我還想在學個,你要不再來一次教程模式吧!”說著就一個上手,把那大姑娘像小雞一樣的拎起來,再像破布一樣的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