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轉動著手裡的拐,就用長的那端對著那虎視眈眈的拳頭一棍子敲去,敲的那柯乙帆拳頭直哆嗦。

白淺這次沒打算再等他緩和,直接就痛打落水狗,靈活的使用著手裡的拐,對著柯乙帆的身上敲打頂,直把柯乙帆打趴下,像只喪家之犬一般蜷縮在地上痛呼。

白淺的拐柱朝著柯乙帆全身的軟肋全力的敲打,柯乙帆即便是遊戲之身,也禁不起這種力度的錘打,片刻就讓身上滿是傷腫。

白淺舉著小羽瞄準柯乙帆的脖子,面露殺氣的對著柯乙帆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老實說,你是怎麼認識這個骨頭的,又是怎麼得到晶片的。”

白淺的神情,不會有人覺得她是在開玩笑,白淺這個樣子,是真的打算殺了柯乙帆以絕後患。

柯乙帆當然還是默不作聲。

白淺眯起了眼,手裡的小羽也是高高舉起,打算直接對準了柯乙帆的脖頸,一擊即中,一擊斃命。

這時……

“啊!”鄭槿皖驚呼一聲,就落到了柯乙帆的手中。

而柯乙帆站在遠離白淺的地方,站在鄭槿皖身後,用手遏制著鄭槿皖的脖子,那芊芊頸脖只需他的手指微微使勁就會徹底斷開。

“偶像,你不要管我,你要把他……啊!”鄭槿皖剛要對著白淺說,一定要把柯乙帆給殺了,卻被柯乙帆的另一隻手,狠狠的扯著頭髮,朝著後面使勁的拽,痛的鄭槿皖驚撥出聲,淚水瀰漫。

白淺這會兒卻不能不管鄭槿皖。

剛剛一瞬間的事情確實很快,白淺卻還是沒有能忽視掉。

就在白淺要降下最後一擊的時候,地上那個奄奄一息的柯乙帆突然就暴起,對著白淺不知道是撒了什麼,白淺急著掩住口鼻,卻也把命脈露在了柯乙帆的眼皮子底下。

白淺的情況很危機,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鄭槿皖在危急時刻腦子又超長髮揮了,連忙也用了她的急閃技能,朝著柯乙帆一撲,才能讓白淺躲過那道避之不及的攻擊。

如此,白淺也定然不會就按之前的想法,對著鄭槿皖就不管不顧,任其犧牲。

宮芩念也知道白淺的心思,雖然不見得鄭槿皖做的是否有那個必要,要說白淺自己或許躲不過,但是宮芩念可記得白淺還有一個變化多端的小羽,就是白淺失去了攻擊和躲避的能力,宮芩念相信,它也不會任由白淺被人宰割。不過話雖這麼說,宮芩念卻還是慶幸鄭槿皖的那一撲。

畢竟在鄭槿皖落到柯乙帆手裡以後,小羽也沒見得就形成擋住白淺的保護層。這東西是不是有使用次數,使用時間,預備時間,自己都不知道,萬一這玩意兒變身需要時間,所以一瞬間沒有能夠保護好白淺,那該如何是好。

所以宮芩念在想問題的時候,也是率先考慮白淺的安危,一切能為白淺帶來幫助和安全保障的,那都是自己的朋友。

宮芩念走到白淺身側,對著鄭槿皖用眼神表達著謝意,然後怕白淺太著急,又一次主動的站在白淺身前。

宮芩唸對著柯乙帆說:“你想怎麼樣?打不過就學會用旁人威脅脅迫了?柯乙帆,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啊!”

柯乙帆大笑:“那又怎麼樣?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想用那些大義凜然的標準來衡量我?可笑!無毒不丈夫,對付你們這種人,就不能走光明大道。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