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只能這樣了。”

誰叫他自己進來遊戲了呢?

在現在的介面設定中,到了遊戲裡的人,就等於自動選擇了死亡。所以不管他在遊戲裡出了什麼事,都不會對白淺造成什麼影響。

白淺喟嘆:總算不會有什麼約束了。

“賤人……”柯乙帆的話才說到了一半,就被白淺給堵了。

“看你骨骼清奇,很適合被我虐啊。”白淺說完就伸手露出手裡的鞭子,對著柯乙帆揮去,目標很明確,就是柯乙帆的那張破嘴。

“唔!”柯乙帆的嘴角被白淺的一鞭子抽出了一條橫跨兩頰的血痕,連舌頭都有被傷到。

那一下不止是柯乙帆自己有點嚇到,連旁觀的宮芩念也是默唸:好怕怕。

就這手,還好不是放自己的身上,看來恐龍,呸呸呸,江早對自己那真的是手下留情了啊,只是喉嚨啞,也比這又啞又疼的好啊。

被虐習慣的人,總是會因為一點點好處就“感恩載德”,完全不想想“五十步莫要笑百步”這句箴言。

“最喜歡你們這種挑釁到我的地盤的人,虐起來真是帶勁,也不用再對你有什麼忌諱。啊!我好喜歡你的骨頭呢,很適合我。”白淺這話就直接讓柯乙帆的神情瞬間像只要拼命的狼,對著白淺只有深惡痛絕,狠不得吃白淺的肉喝白淺的血。

“賤人!唔!”再一次出口成髒,又被白淺一鞭子抽在嘴上,這一次是斜著一鞭,鞭痕從嘴角一直被拉到眼角,那張臉是徹底沒有救了。

像是要和白淺槓上了,柯乙帆即使被這般抽打,也還是咬著牙,大著舌頭的一口一個賤人,怒火中燒,就只有用眼神把白淺凌遲一萬遍。

而白淺就很體貼的,每次都給他機會罵出口,然後每對應一句“賤人”,就會在柯乙帆的臉色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每一道傷,都是從他的嘴角開始,然後縱橫在整張臉頰,一瞬間那臉真像……

“好一朵美麗的紅菊花!我果然很有藝術細胞。給自己三十六個贊。”白淺看著柯乙帆的那張臉,還很氣人的發表感慨。

“噗嗤!”鄭槿皖笑出聲以後,迎來了現場僅有的三個人的注視禮,立馬不好意思的伸手捂嘴,縮著個脖子,眨巴著眼睛對著他們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雖然真的是因為太好笑的緣故。”

宮芩念卻不是要批評鄭槿皖,而是很贊成的點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覺得你笑不對啊!看見菊花笑不出來的絕對是他自己的菊花被殘害過,恩。江早你說呢?”

白淺收回視線,接著看向柯菊花:“不要以面蓋全,還是有些菊花很可愛的。”

宮芩念堅決把白淺說的話當做準則,立馬附和:“沒錯,沒錯,是我說的不夠正確,還是江早同志有覺悟。”

白淺不想看這個不顧場合拍馬屁的銀,實在是挺妨礙腦子供血程式的,呆久了就容易被感染智障。轉頭不看他,看向柯乙帆。

柯乙帆這會兒半繃著身子,兩手浮空捂著臉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不欲生,一張帥氣的臉,只剩下一雙眼睛還能勉強眯著瞪向白淺,嘴裡已經沒有半分力氣再罵什麼。

但是一雙眼裡的兇狠卻沒有退卻半分,反而愈演愈烈。

白淺挑眉邪笑,一手就握著被自己捲起來的鞭子在另外一隻手心不停的敲擊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柯乙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得到你的骨頭的?”

柯乙帆一臉陰沉的回視白淺,不回答。

白淺見他不回答,卻也不急不慢的停下手裡鞭子的敲打,左手的手心就拿起一個很明顯的骨頭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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