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為什麼都喜歡把室內做成這副德行?之前關你的那破廟也是這吊樣。也不怕把他們自己繞暈乎了。”

何飛言:“就是為了繞暈別人才會這麼造的啊。房子主人有地圖的,又是堅持走的,怎麼會繞暈呢。”

白淺癟癟嘴,不在說話。

然後走了一段路,才遇見一間有聲音的房間,何飛言和白淺相互看了眼,由何飛言靠近。

房間很大,而且相對來說,不像是個房間,反而像是個古遺蹟,地面和外面的完全不是一種土質。

走進去,找了一個不明顯的地方站著。開始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就看見中間位置,那可不就是許筱筱嗎?

中間的位置,有一塊兒大型的石床,然後許筱筱就承大字的扣在那上面。

地上是一種詭異的凹槽,一道道紋路四通八達,又都有明顯的軌跡通向中心點的大石床。

看上去好像是什麼陣法或者是哪一類的巫術的祭祀現場。

四周都還留有一些坍塌到一半的土堆牆,牆壁上有一些生澀難懂的壁畫,和類似象形文字的符號圖騰。

許筱筱貌似還暈著,沒有任何反應。

其他那些人都圍成一片。

“真的要這麼做嗎?”其中一個人不忍的問。

“不然還有什麼辦法嗎?”另外一個正拿著一塊刀片走向許筱筱。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邊上那個人攔下另外那個人想要阻攔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

前面第一個說話的那個人沒辦法,只能按耐住自己站在原地看著後面那個人過去。

“好歹也是我們一直想養大的小孩兒啊?”

“那你還能有什麼辦法,這注定是要她來解決的事。”

“哎!”

而那個拿著刀片的人,終於走到了許筱筱身邊,他拿起刀片就割開了許筱筱的手腕。

“滴答……”血液噴流而出,剛好滴在那個凹槽的地方向四周蔓延,又向石床床腳匯聚。

許筱筱總算被自己手腕的傷痛醒了。

醒來發現她自己被扣在床上,手上腳上都是那種特別特別堅固的手銬。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許筱筱側臉看向自己的手腕,那裡的血還在不停的流。

而那個站著一旁拿著刀片的,可不就是一直以來對自己噓寒問暖的前輩麼!

“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