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域之一本正經的一手托起它,一邊在它面前,伸出另外一隻手的食指,打量了一下食指,又打量了一下白淺的龍貓之身,才失望的嘆息:“哎!手指還是太大了,不適合你,我晚點再去找找有沒有適合你的尺度的吧!”

……吧!

白淺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再順著他的視線看看那根手指……

天雷滾滾!

我靠,這反派在想些什麼鬼?

無節操的在本寶寶面前說這種細思極恐的東西,也不怕教壞小寶寶?

娃娃言也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敗北了……

對上這一本正經開車的時域之,玩不過。

還賠上了自己的三觀。

想哭!後遺症太大了,以後讓我還怎麼好好的看時域之的那雙手,誰知道他哪天想不開,付諸行動……

時域之還一本正經安慰白淺:“放心,我會盡快找到合適的尺度的。但是,你不要想不開的去找公老鼠。那些老鼠實在太醜,而且有蝨子,還特別髒,都是躲角落裡頭苟且偷生的可憐蟲,還都沒有半點靈性……”

然後就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因為下嘴唇吊著一隻氣急敗壞咬人的龍貓……

白淺氣紅了眼,咬著時域之的嘴就不鬆口。

時域之心裡奸笑,順從的任由它咬,不對,是親,任由它親自己,半點不怕疼,還體貼的伸手託著它,怕它小身子吊著會累。

娃娃言翻白眼,終於打算“功成身退”的離開這個充滿著跨物種戀愛酸臭味的地方。

一人一龍貓嘴對嘴,辣眼睛!

但是,自己的行為還給小時時白撿了一次佔便宜的機會……有點不爽啊!

下次要好好計劃,規避掉這種秀恩愛的可能性。

嗯!就這樣。

何飛言想著就邁腿走出了大廳。

這邊白淺咬著時域之的嘴大半天,直到血跡染紅了自己的小鬍子,染紅了下巴的細毛毛,一滴滴的往小衣領裡往裡面滑落,才終於洩氣的鬆口。

時域之揉揉它的小腦袋:“發洩完了?”

白淺扭頭,拿著屁屁對著他。

時域之:“別再看些亂七八糟的。”

白淺還是不說話,繼續給他屁屁的鄙視。

時域之:“不然,我下次,真的就把你辦了。”

白淺一聽,又氣的轉身要揍他。

結果一轉身,就又被他用額頭低著腦袋,只見他閉著眼睛,低低的聲音,卻每個字都非常鄭重的對它說:“你很有靈性。我也知道,就算你再有靈性,也還是一隻龍貓而已。但是,我就是無法只是把你當做一隻寵物。我只想把你當做我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麼?”說到最後,時域之的整個人都是無措的。

白淺楞楞的看著那還在眼前“滴答滴”,滴著血的嘴唇,一點也沒有管嘴巴是不是疼,是不是在流血。還在一句一句的表白著。似乎每滴一滴血,就是在用生命做證明,在告訴自己,他每句話都很真實,如有謊言和背叛,就會流盡全身血液……

白淺不知道在想什麼,又看著那嘴唇的血紅,神飛天外。

時域之說了半天也沒有換來白淺的回應,哪怕罵自己畜生不如的話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