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也沒用力推,這會自己的藥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沒錯,這藥可以肉白骨,卻也等於在短短几分鐘裡感覺一下你肉一分一分長全的過程。

那種劇痛,也不比剔骨輕多少。

現在,哎,親一次兩次都是親,無所謂了啦!

就當遇見個假的親哥。

不過……

這佔便宜怎麼也是自己來佔啊!

白淺很快就反客為主。

木宴煜心內就像有無數朵煙花炸開。

流氓淺和忠犬木之間誰勝誰敗,看人家小媳婦的紅臉蛋就看的出來了哈。

木宴煜本來就有點失血過多,三兩下就被吻的氣喘吁吁。

沒辦法的求饒。

嗚嗚嗚……

一點都不霸氣,我是攻啊我是攻!

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額,少說了一遍,補上:我是攻!

等木宴煜呼吸平穩下來以後,就發現身上並不疼。

難道剛剛是一場夢?

不對。

衣服還是破破爛爛的堆在地上,可不就在床邊那麼顯眼的地方麼。

咦?

衣服在地上,我身上不是光著了……

好想哭。

木宴煜低頭看看下半身。

哎!還是老樣子。真是件悲傷的事情。

不過,這身上竟然就跟沒有受傷一樣,要不是這摸上去的肉會比邊上的藥嫩一點,自己一定會真的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

木宴煜看看還站在床邊,低眸看著自己的妹子。

真是怎麼看都覺得她才是鐵打的漢子啊。自己在她面前好像每次都是軟萌妹子啊。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