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周欣婷一有空就嚷嚷著讓楊昊教她騎哈雷。

楊昊自然也願意教,只是在教哈雷的過程中,她總是主動和他發生肢體接觸,這多少讓他有點受不了。

這天,她終於完全學會了,立即嚷嚷著要載著他去一趟天魁市購買年貨,畢竟過段時間就要過年了,她已經決定今年不回紅綢塢,就留在楊家村過年了。

楊昊剛坐上哈雷,沈天便給他打來了電話。

周欣婷一聽是沈天的電話,立即奪了他的手機,然後把沈天給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楊昊聽著也是差點笑噴。

過了一會兒,看她已經訓得沒詞了,楊昊拿過手機道:“你很不幸,她就在旁邊……”

沈天哭笑不得地道:“蒼天啊,我瞬間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今後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見她了。”

楊昊哈哈大笑道:“這倒不至於,她就是這麼一說,不記仇的。”

沈天幹笑一聲道:“原來您是買來送她的啊,哎,看來這輛哈雷和我徹底無緣了!”

楊昊臉一黑:“你還真惦記上了啊?”

一聽這話,楊昊連忙道:“去去去,別亂說!你打電話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沈天連忙道:“對了,正事!他孃的又有麻煩了,韓少龍邀請你參加他主辦的迎新派對呢,還請你務必參加!”

“迎新派對?”

“對,據說他邀請了很多的名流大腕!現在該咋辦,您總不能戴著面具,穿著一身風衣參加吧?”

楊昊想了想道:“不去的話容易引起懷疑,去的話又容易露陷,這確實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沈天道:“可不是,可這特麼是提前一個星期告訴你的,如果你還說沒時間或者怎麼滴似乎不合適,而且韓少龍要求你現在就得給個準確的回複呢。他還說鑒於你這段時間的出色表現,到時候會再給你五十

萬,讓你過個好年!”

楊昊沉默了一會兒,先掛了電話,然後把這事告訴了周欣婷,問她有什麼看法。周欣婷託著香腮道:“把別人當成工具利用的人一般是很難相信別人的,韓少龍就是這種型別!我估計他這是遲遲沒摸清你的底細,心裡不踏實,想借著這個迎新派對再好好地考察考察你,看看你的廬山真

面目。”

對於她的這個看法,楊昊很贊同。

韓少龍一直都不是什麼善茬,想用這種“計中計”的方式玩他,肯定不會那麼容易。

楊昊笑著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自從畢業後,我的處境就沒安全過,習慣就好!現在唯一頭疼的就是我必須要戴著面具去參加,這樣才能不被識破,有點麻煩啊!”

周欣婷嘟了嘟嘴道:“是啊,這特麼可是派對啊,你穿著那麼一身去嚇唬誰呢……”

“平時你鬼點子最多,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上大學那會兒,每週五的晚上,在大學生活動中心就有類似的活動,他雖然沒參與過,但是也站在旁邊看過。

這種方式就是戴著面具,不看長相,自由選擇舞伴跳舞,能夠迅速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只是,這也有一定的操作難度,因為他很難讓韓少龍聽他的,在迎新派對上特意設定這樣一個環節啊。

周欣婷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言簡意賅地道:“耍大牌!”

楊昊恍然大悟,連忙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道:“你真是我的‘智多星’啊,我明白了!他既然想和我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說完,他立即打電話給沈天道:“你打電話告訴婁忠,就說我去參加派對沒問題,但是我這個人戴著面具近十年了,從未摘掉過,這麼去無疑會太惹眼,恐喧賓奪主,搶了韓總的風頭,所以我建議在派對上

搞個假面舞會,然後提前告知參加派對的人,他們可以自己準備心儀的面具,也可以戴韓總給特意準備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如果能滿足我這個條件,我去參加派對的時候也會給韓總一個很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