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葉凡日復一日的睡覺,心中那股劍意從最初的一絲絲到現在的化作了一把無形的劍。而葉凡從一開始就不知道自己凝聚的這把劍叫什麼有用處。

一直是自然成型,葉凡讓劍自己做決定,到底傾向什麼屬性。最後,那股劍意凝成了現在的冰霜之劍,沉霜。

劍意需要養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

因為從來沒有人想著用天地元氣做劍,更沒有人會把天地元氣吸收進體內不停的去凝聚成劍意。

葉凡用的也不是天地元氣,而是自身的妖力,類似於天地運氣。

總之,葉凡之所以沉沉的睡過去一天,就是因為體內的沉霜突然爆發,有隱隱有醒過來的徵兆。下午葉凡醒過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沉霜的悸動。

怎麼說呢,就好像一個人有兩個心臟的感覺。葉凡感覺只要自己想,沉霜立刻就能驚悚的從嘴裡拔出來。

葉凡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驚悚的念頭,問天貓女拿了一柄劍。

沉霜初醒,需要一塊試刀石。對面那兩百馬賊正好合適,反正過兩天他們都會死,不如早早送他們上路。

葉凡也不知道沉霜威力會有多大,不行的話打完就跑,只要不被砍死,劃傷兩三刀對葉凡的恢復能力來說還是跟毛毛雨一般。

夜還不算太深,天空中沒有星光,卻也能視物。空氣中溼氣很重,明天可能會下雪。

葉凡幽幽的朝著有火光的馬賊營地摸去,鬼魅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飄蕩。

馬賊營地的邊緣有幾對人馬守夜,分別把守東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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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去的方向在馬賊的東面,東面的馬賊守夜的人打大概有七八人。個個人高馬大,一身的腱子肉,正沉寂的盯著荒原,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受到那七八人的注視。

葉凡有些頭疼,正常來說,馬賊應該是很散漫喝酒聊天給人送菜的啊。

這馬賊紀律嚴明的像一隻軍隊,而不像散漫的馬賊。葉凡心想這被夏侯養了十年的馬賊就是和別的馬賊不一樣。

葉凡悄悄從懷裡摸出來一個小瓷瓶,正所謂,君贈我桂花糕,我還君蒙汗藥。

能把馬蒙翻的蒙汗藥瞭解一下?

葉凡輕輕的開啟瓷瓶的塞口,瓶內滿滿當當的液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葉凡看著眼前漂浮在空中的白色霧狀液體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這麼大的藥量,連葉凡自己都害怕了。小心翼翼的釋放出冰寒的冰霜劍意使操控這團霧氣,很快霧氣飛上了高空悄悄的往那七八個馬賊頭頂上空飛去。

不遠處的馬賊,七八個人無言,正死死的盯著不遠處的燕國運糧隊的營地。

突然一個馬賊出聲道。

“我怎麼感覺有東西飛過去了?”

聽到這話,竟然只有兩人抬頭,另外幾人死死盯著四周。

馬賊先祖的用血寫成的經驗告訴他們,愚蠢的全部抬頭只會讓他們成為活靶子。

兩個馬賊眯著眼睛看向黑漆漆的夜空,發現什麼也沒有,只感覺周圍霧氣濃重了幾分。

不遠處的葉凡看見馬賊的反應都驚呆了,反偵查?

這群馬賊要成精啊!為什麼以前看的小說電視,反派小弟蠢的都跟那啥一樣。

葉凡肯定剛剛自己要是長衣飄飄拎著一把劍過去肯定會被射成篩子的。

蒙汗藥已經懸在了七八人的上空,葉凡嘿嘿的笑了一聲,雙手虛空往下一按。

七八個馬賊只感覺一層霧氣落了下來,話都沒說出口,嘴唇直接麻痺,白眼一翻當場死亡。

葉凡盯著手裡的小瓷瓶,頭皮發麻,心想夜幕這群變態一天到晚到底在幹什麼。

這麼大的藥量,怕是整張臉都麻了。

葉凡心裡大爽,果然江湖有言。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穿的再吊,一磚撂倒。體格再壯,人多也跑。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沒有什麼事是一小口蒙汗藥解決不了的,如果有,再來一瓶。

葉凡大手一甩,身法一轉,鬼魅般從那昏迷的七八個馬賊身旁飄過直接往營地中間馬賊頭頭的方向摸去。

今天的馬賊頭頭有些心神不寧,他祖母曾經告訴他,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即使他已經三十歲了,即使他現在是兇惡的馬賊小頭目,他還是對他早已成灰的祖母的話深信不疑。

馬賊頭頭在帳內來來回回的踱步,一盞油燈將他的影子拉的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