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陣陣不甘的吶喊,神秘傳承了無數年的守山派,就這樣秘密的被解散了。

無數弟子在收拾好行李之後,一邊依依不捨的往外走,一邊三步一回頭的看著,這個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家,這個守護了自己幾十年的門派,這個教會了自己很多的學堂。

“兒時家園,幼時堂,自幼故居,似學堂,慈師嚴父,伴兩旁,今日一別,何時翔,何時祥。”一個從小在守山派長大的年輕人,一邊不捨的往外走,一邊三步一回頭看著自己熟悉的地方,含著淚水感嘆道。

一個同樣很不捨的年輕人,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外走,一邊滿臉苦澀的道;“兒郎長大需離家,一走十幾二十載,待到兒郎歸家時,只願家中有師長,有師長啊...哎。”

跟兩個年輕人一樣感嘆的人還有很多,不過跟這兩個年輕人比起來,他們就幸運多了,因為他們在山下有父母,離開了守山派,他們還能有一個家可以回。

守山派的燈樓處,守山派的最後一代掌門人,坐在靠近視窗的位置,一邊跟長老們喝著茶水,一邊靠著視窗,看著那些斷斷續續離開的弟子們,很是不捨和無奈。

一個長老在給眾人到好茶之後,一邊端起一杯茶水細細的品嘗了起來,一邊看著掌門人滿臉苦笑的道;“別不捨了,留著他們只會害了他們,放他們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沒有不捨得他們離開,我只是在擔心我那兩個傻徒弟,離開守山派之後,能不能在世俗中好好的生活,他們兩個自幼就在山中長大,根本就沒下過山,更不會與人相處,哎。”看著那兩道一步三回頭的身影,掌門人一邊緩緩的喝著自己手中的茶水,一邊滿臉苦澀的道。

聽到掌門人的話,在場的長老們,紛紛露出了不捨的表情,因為他們都跟掌門人一樣,或多或少有那麼一兩個是孤兒的弟子,甚至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孫子,也有在其中。

“送走燕歸南,離去北洅漢,今日看兒行,只盼歸時存,哎....。”一個長老看著自己那漸漸遠去的兒子,一邊不捨的擦了擦眼角的露珠,一邊滿臉苦澀的道。

在場的人,此時的心情都跟他差不多,都是在目送自己的徒子徒孫離開,都是在不捨的看著他們離開,都是在祈求下次他們回來的時候,自己還能在此處迎接他們,可是他們都知道,他們的這個祈求,老天爺也幫他們實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