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幾個朋友的眼光看去,何安亮看到了他一生中的摯愛,當時他就忍不住直接當場嚀詩道;“應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此乃仙女是也。”

那一面匆匆相遇。

那一面匆匆別離。

在眾人以為故事,準備開始的時候,它卻悄悄的來了個結局。

叫林若蘭,是對面小鎮林員外家的小女兒。

林員外長相高大英俊,外加林若蘭的母親,又是整個小鎮上最美的女人,所以自大出生開始,林若蘭的長相就超於常人,異常的嬌美。

橋頭上的相遇很匆忙,林若蘭和何安亮僅僅是對視了一眼,外加擦肩而過。

此後三個月,他們便不曾再見過彼此,這三個月何安亮天天守在橋頭上等她。

三個月的白等,雖然讓何安亮有那麼一絲絲的沮喪,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甚至還從家裡拿了紙筆墨等工具,在橋上做起了生意,幫人寫信看信。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半年過去了。

這天夜裡,何安亮獨自一人拿著酒壺,坐在河邊的石凳上,一邊豪飲酒壺裡面的酒水,一邊滿臉苦澀的念道;

“似曾相識未相知,相知何必曾相識,唯恐相思皎如月,夜夜照我夜夜痴。

夜夜照我夜夜痴,夜夜痴來思,思你念你都是你,……。

哎,枉我何安亮如此痴情,卻等不到那天相遇的姑娘,頭好暈啊,呼呼,睡一覺再說。”

是命運的安排也好,是巧合的偶遇也罷。

醉倒在路邊的何安亮,再次遇到了他夢中的那個姑娘。

一個長相秀氣的丫鬟,看著醉倒在裡邊的何安亮,對著林如蘭一臉笑嘻嘻的道;“大,這個何安亮對你很痴情哦,據說都在這裡等你半年了呢。”

“痴情有什麼用啊,痴情也不見得以後會真的對我好。”

林如蘭白了自己丫鬟一眼後,看著醉倒的何安亮,滿臉微笑的道;“還有不要叫我大了,我們家現在已經讓我,承受不起這個稱呼了,你以後叫我姐姐就好了,我們扶他回家再說吧。”

“天青雨朦眺遠方,目短光暗似迷茫,佳人佳事和處在,唯有烈酒穿肚腸。”

“呵呵呵,呵呵呵,我的佳人你在哪裡啊,我的烈酒你在哪裡啊,咦,佳人你來了啊,呵呵呵。”迷迷糊糊之間何安亮彷彿,看到了夢裡的佳人,於是乎他便迷迷糊糊的說道。

說完之後,何安亮直接兩眼一翻,倒在了林如蘭的懷裡。

好在身為讀書人何安亮並不很重,在林如蘭和丫鬟的攙扶下,並沒有直接跟大地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