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說明,這次是你親自降臨,這些時間本就模糊的意識相信已被你大幅度同化,剩下殘渣不足以改造我,加上主管在場協調,這場對較註定是個過場,沒有看點在前,你不會多做停留……”

影子躁動著打斷她,服了般的攤開手。

機械冰冷的聲音有了起伏“多謝。”

關節齒輪滾動的聲音把空零零的主管嚇了一跳,他不經錯愕“這麼快?”兩邊都不是那麼容易被吞掉的吧?

她挪動脖子,乾脆的咔吧聲“遇到了一個朋友。”

“……我感覺你輕鬆些了?”他對這些很敏銳,遲鈍的傢伙可不好當這個位置。

“或許是重啟了一些訊息…我可能撿回了某樣東西。”

一些,很重又很輕的東西。

當下,太陽的光芒依舊不屬於收容所,更惶恐狹小的房間,可是微渺的光仍然在心底小小的抬頭。

我記得還有些扮作考試混上來的偷渡者,祂們現下當啟動裂縫了。

對了,有件事你還不知道。

是流光。兩分鐘前她主動來找我,告訴我誓約依舊生效。

所以這是天花板破了大洞的原因嗎?

我也沒想到她會打洞下來啊!

……

看不見、聽不見,唇舌盪漾的是令她甘之如飴的殺意,皮毛刺激到幾乎要炸起,倘若她還能馳騁,便是不休獨舞。

冷鋒的銳利僅剩無情的輪廓,照耀在溫潤的頷。

她還是噙著笑意——

“這是我的人生……”

鋪染血色紗衣的女子漫步。

宛如向著庭堂。

“這是——”

我的路。

*

鮮于泩,已經開始考慮遺言了。

救救孩子呀!任務沒引導好歹給個提示吧?連個退遊的選項都沒有讓她怎麼辦?!

冷靜冷靜拍拍自己可是她沒辦法啊!

本能只剩焦灼,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現在還能思考就不錯了啊!

所以為什麼?

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