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只有自己知道,所有人都窩在心底,彷彿可以在時間下無限延長。

“現在,夢該醒了。”

夕陽薄霧籠罩遠山所的暮山紫,層層遞進的霞粉宛是魏處日光的炫彩,眸中的玫瑰粉在漸變的暮紫懷抱下慵懶的散開。

她的色彩比妹妹更淺、更鮮豔,明麗的媚態在朝陽的襯托間肆意綻放。

指揮官平靜的叫出她的名字“萊西婭。”

彷彿只是一場普通的相會。

萊西婭曾想象過、考慮過、猜度過,但最後只是頷額應和。

“指揮官……你應該猜到了對吧?”

她在疑慮已擬的卷面親手蓋章。

阿黃緊繃而上,萊西婭條件反射,二女都在不約而同的掀開藏於身的小器。短刀、匕首,正與反的習慣,格鬥與刺殺的衝擊,黃狐狸殘像的動作刮開浪沫,面對隱蔽和靈活的山地精靈,刺客簡單而幹練,抹去多餘空隙無間斷的跨進半步復而半步。

看似近身搏鬥,本質上不過一擊斃命和生存直覺的拼殺。

在刀尖開始破開線條前,先一步退開的的阿黃遞交分開的答案,數步下落回安的身邊。

安想要嘆息,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呼————”

“唉。”

他只是嘆息。

沉默

沉默為何?

答案並不清晰,也不統一,祂們都知視角終有侷限,所謂“緣由”、“目的”在“真相”坦率坦成一紙文字,一段故事以前,不是誰都有心情在自我需求達標之前去探究一個正解裡是否還存在另一個正解。

啊,指揮官有掛,另算。

“不留我們?”安說。

萊西婭合目依靠鐵板的牆壁“不留。”

阿黃解除警報。

年輕的妖精有所困惑,在冷藍眸子的注視下吞嚥回去。

*

“我知道出了事,但我希望知道詳情。”

把樹洞的松果一個個轉移新地的安吉羅斯在艾琳女士贊助的“眼睛”下,終於在枝椏分叉的某處把調皮的白色小丑給堵住了!

“Perial!”安吉羅斯大喝,腰帶肩帶手使勁一扯,自己和小丑一起屁股蹲地。他呼去肺最後一口氣,整個人顯而易見的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