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人不夠用啊!

雖然養女的隊伍很靠譜……但考慮到某幾個撒手沒的財務部殺手他寧可祂們什麼都別做。

……敲著筆,發散收羅的資訊處理下,安知道蚊子來鬧了。

指揮官所處的辦公室置於城市中唯一一座高樓,以及幾乎一眼望穿整個房間的落地窗,這是當初戰後規劃下唯一一個在五分鐘內以著壓倒性票數透過的提案,美名曰視野好,放實際說監督,露骨點為監視。

沒法,感染者們唯二任的指揮官都不是長袖善舞,甚至是寡言沉默的人,祂們與感染者族群的鏈主要依託部下的幹員,步入和平在利益衝突不斷顯現的坑洞和地雷的阻擋下,一個個部落很難全身心的把信任投注在一個外族人身上,在穩定發展的時候更是對掌握巨大權利的[三官]頗為敵視。

只聽果然沒有敲門聲的推門打響還有老年人嘶啞的嗓音“都塔爾,你擅自命令高階幹員離開崗位到底……”

意欲何為

“我有權利對直系幹員進行直接調動,原因為何等需要閣下自然會告知。”他頭都沒抬一下。

起義戰爭存活下來的高位老輩普遍有著很嚴重的問題,說是退隱卻還是半抓著權利不妨,憑過去的功勞屢次干涉指令,且年紀越大,疑心愈重,尤其忌諱兵權和人力被染指,但,那本來就不是他們的,或許正是如此,他始終被這個位置偏袒著頑強的坐了十五年。

剩下的時間那個老人說了什麼他記不得了,反正每次都會發生類似的事件,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答案明顯或垃圾廢話,而他要回答的就是。

“您的問題可以去查詢幹員的調遣的相關處理,就在手冊的第二條,如果您沒有可以去找幹員借一下,那是入職分發的。”

“濫用權力?我所行正是我的本職。”

“強行調派幹員屬於無奈為之,您要是願意把部下借給我我很願意給您記上一功的。”

“刻印依舊完好,謝謝關心。”

“好了。”他禮貌的為老人抵住門,拿出蹩腳足以被訓斥的禮儀為其指路,一雙眼難得撤去鋒利,蔚藍的眼睛透著某種莫名的光“問題回答完了,您請。”

生氣嗎?反正那位老者的臉是黑了的,連靈力波動都洩出來了。

安一挑眉,左腳挪出半步。

反正他不是頭一次脖子抵著刀。

在某處呼呼大睡的安吉羅斯被一個激靈打醒了。

——不好的預感!

對自己的直覺一百滿分直接拉一半信任度的安吉羅斯火速從地上翻起來,落地的腳跟剛剛和地面親吻一遍就給麻痺的藤曼死死擁抱,他嘗試掙扎,失衡的扭了腳跟,一陣抽痛來襲,嘩的一下,全身重力下撞擊了牆壁。

他沒暈,除了鼻子有點疼,就是那一下把他突發的靈感給拍走了。

幹啥?他要幹哈來著(⊙⊙?

等等別動我,讓我想想,沒準能撿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