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想不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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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翻滾的雷雲,那是蔽日的兇禽,是接天的萬獸狂潮,是唯有被判為天災的崩落才會奏響的天地悲鳴。
魔物,是在黑暗汙染下基因鏈扭曲崩壞,被黑暗重塑與之同化的生物,對所有生命帶有極強的敵意,掠奪與吞噬是它們的本能,它們可以被細分為以下幾類。
【兇獸:最廉價廣泛的魔物種,生物的黑化變異體,沒有太高的智慧,仍具有生前的少許本能,少部分保留了基礎思考和判斷能力
死侍:受使徒力量的感染,具有微弱的使徒力量,總體上智慧與力量高階於兇獸
邪靈:黑暗孕育災禍之種,一經出現,必有汙染與禍患
墮靈:被汙染黑化的靈,會不斷的墮落直至毀滅
孽物:高階妖精或人類強者徹底墮化,基因鎖的扭曲使能力性質也發生劇變
使徒:在黑暗的蟲繭蛻變的傑作,魔物的絕對首腦,依然保有生前的記憶,但已無法感知曾經的情感】
一眼望去的黑,哪怕是破碎的虛假光暈也不被允許存在的絕對黯然,不詳、陰暗、窒息,只肖一眼便翻湧上難以言說的窒息感。
萬物響徹崩壞的悲歌,唯有一處沒有一丁點聲音,身臨其境又與世界隔絕的第三視角,可無光無聲,所及之處皆為黑暗,悄然,又霸道的透露著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若是觀看電影的觀眾的角度,那個身影堪稱渺小,臉上佈滿許多清晰的小裂紋,不能感受到醜陋,全是龜裂又特別的美感,低喃著某種晦澀的語言,輕唱的空靈之聲不斷疊起,不屑一顧的翻滾,無論是嘶聲力竭的狂風還是破碎哀鳴的大地都不足以蓋過,甚至是伴奏的資格都無。
靈魂似乎被禁錮,被剝離,被迫身臨其境,本能在痛楚,被那雙眼眸所刺穿。
那是空洞的、不可探知的、來自荒古的惡意。
攀上你的脊樑,衝擊你的天靈蓋,仿若空無一物之中騰昇的血月,它在看你,或許透過你看著世界,或許沒有看任何地方,那裡面沒有倒映任何事物,只是純粹的,凝滯的,嗜人的紅。
一切戛然而止。
是沒有被記載的使徒,不是這個時間的存在,有什麼一閃而過,煊烈揉著自己痠痛的太陽穴,沒有抓住那一絲想法。
“你是想告訴我,永無島也將爆發規模不下於此的獸潮。”他肯定的闡述自己的猜測,慵懶微啞的嗓音帶著午睡的倦態,唯獨那貓兒一樣的眼睛折射著暗金色的光。
“選在永寂森林是因為那裡的界限最模糊,且內部磁場和空間扭曲的相當詭異,哪怕是永無島的人也沒把握說完全瞭解這裡,警戒也只覆蓋小部分。”為首的鬼面木和幾大領主確實的剷除了,黑暗因子也趨於平穩,可實際上真正摸清的只有中外圍,真正深處的探索哪怕是冒險家裡的精銳也折損了不少。
靈能帶來的分化與差距,促進了各方勢力的誕生和發展,在堪稱學術百花齊放,組織百家爭鳴的當今,自成立以來始終保持中立位置的永無島簡直是魚龍混雜界的一股奇葩,它有太多的秘密,也有說話的資本,永無島過去是流放感染者的偏遠之地,如今是屬於感染者的自治島嶼,是混合了不同感染程度的感染者與非感染者的成員,且擁有完整獨立武裝力量與感染研究與治療的一個組織,在靈能界崛起為不可忽視的力量。
相對的,永無島的黑暗濃度遠高於正常的國家城市的平均水平,地理位置也是最靠近黯海,理論來講,真哪天突發崩落或或是被裂界吞了也只能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永無島處事一直非常低調,很少有什麼大動靜。”但既然焱對這個節點進行干涉那就表明,永無島有足夠的分量。
接過一部份資料,隨眼的看了看,煊烈默道“是那位又給出了什麼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