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翔,路楊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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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家娃娃機的出貨口時不時的會卡住,必須往特殊的位置踢一腳才會掉出來。”少女抬了抬腿,在空中虛踢一腳。

慕華很高興,是的,顯而易見的,連同內心都一併溢位的快樂。

交換了名字後,少女像是得到認同一般的欣喜,開始的那點芥蒂也沒有了,即使話題毫不相干,也能很快找到新的,她就像是一個塞滿信封的信封,當有人開啟她時,迫不及待將信中的情感溢位回贈。

“還有哦!爸爸和哥哥這次終於同意我出門啦!上次偷偷出來沒想到這麼快又被抓回去了,不過,以後都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門了!”

路楊歌一陣心梗,難道家長都是這個樣子的?

作為孤兒,排除孤兒院年紀大可以當爺爺奶奶的阿公阿婆,小當弟弟妹妹的小祖宗們,年紀正好也是成年不長的小鹿老師,只和中年人的莎莉絲特相處半年不到的路楊歌著實無法理解,當代長輩對小輩的事為啥管的這麼嚴?

少女突然驚叫一聲,指著街邊的一家小店,蹭的跳過去“那個那個!我知道,哥哥經常喝的!”卡姿蘭的大眼睛blingbling的表達著,好奇!想試試!

路楊歌順著一看,咖啡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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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線像是相互碰撞的堅冰,耐心猶如碰撞落下細細碎碎的粉末,每分每秒的消散於空氣。

千翔無表情的轉過身,冷藍色的眼睛依舊澄澈,情緒淡淡的“家裡蛋糕的材料沒有了,我們出來買一些,楊說要去逛逛,飯前回家。”

“這樣啊。”莎莉絲特聲音輕飄飄的,她捂住嘴,眼睛彎成了新月,白皙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你真是長大了啊,是我管得太多了呢,請原諒我的霸道,看來我可以給你們買個新房子了呢。”

莎莉絲特的內心幾乎被哈哈的笑聲刷屏,極端的喜樂甚至讓理智泛起了恐懼,但對陷入情緒極效化狀態的莎莉絲特也只是杯水車薪。

“莎莉絲特小姐。”奇妙的,對,十分奇妙的,讓人忍不住去聽從的聲音,視線忍不住的轉移,清冽如風的聲音輕輕的掃去灼熱的火焰,猶如寒冰包裹烈日,讓狂熱冷卻“您應該冷靜下來。”

什麼時候在這的?殘餘的理智從深處傳出呼喚,大腦還未恢復,雙腿不住的往後退去,試圖遠離這片掌控他的範圍。

莎莉絲特順毛似的安靜下來,介紹起這位清秀的女士“這位目前是我的私人醫生,她是位精神術士。”莎莉絲特甚至做了個鬼臉,絲毫沒有認為自己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詞。

……您真是隨口說出不得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