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難說(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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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牧王宮之中,秀陽服侍著北牧王睡下,自己便小心翼翼地起了身,生怕驚擾到他。
好在這幾日以來,北牧王是真的睡得很沉,在以往她略微有些動靜,都會被北牧王察覺到。
秀陽走出宮殿,巡夜的侍衛見了她也並未感到奇怪。她手中捏著一方絲帕,這幾日以來,她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見到白景殊。一想起薩仁圖雅攬著白景殊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秀陽就氣的牙根兒直癢。
她一定要想辦法找白景殊問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正當她這麼想之時,就正好隱隱看到一個白衣人的身影。
想什麼來什麼?秀陽忍不住揉了揉眼,前面不遠處的人還真是白景殊。
秀陽快步走了過去,左右看了一看,卻聽白景殊說道,“不必擔心,此處的人都被我調開了,過來罷。”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秀陽幾乎要落下淚來,但她心中仍是忍著怒意,問白景殊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白景殊轉頭看向她,說道,“此事難道不應本王問你才對?”
秀陽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她有些不敢直視白景殊的雙眼。
白景殊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想害死夫人麼?”
秀陽心中微微刺痛,白景殊從未用過如此冰冷的聲音與她說話,但她也知道,這次是犯了白景殊的大忌了,她也曾後悔過,但也不肯表露出來,說道,“我如已是北牧王后,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辱的沈秀秀了。”
“呵。”
白景殊輕笑一聲,那笑聲中滿是嘲諷,“那北牧王如今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中了薩仁圖雅命人下的蠱,你還能依仗他到何時?”
秀陽臉色登時一變,怪不得北牧王會突然成了這幅樣子,任憑何種名醫也看不出症狀,原來是被人下了蠱麼……
白景殊終究還是放軟了語氣,說道,“我只知你對我有怨,但是別鬧了,跟我回家好麼?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回家……她真的還能回去嗎?秀陽的眼中有一絲迷茫,隨後便搖了搖頭,咬著牙說道,“不,回不去了,都到了這一步,景表哥你覺得我還有退路嗎?”
“有。”白景殊看著她,篤定地說道。
秀陽突然開始低聲笑了起來,說道,“可是景表哥,你現在只怕是自身都難保吧,被薩仁圖雅看著,一口一個殊哥哥的叫,你還配合的很吶,看著薩仁圖雅的眼神還真像那麼回事兒,言慕玖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氣死吧?哈哈哈。”
白景殊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我並無多少時間跟你解釋,我身上也有薩仁圖雅下的蠱,因此很少有清醒的時候,你自己想清楚,我也不便再此處多留,告辭。”
秀陽有些怔愣地看著白景殊的背影,她回味了一番白景殊所說的話,方才他說……他被薩仁圖雅下了蠱?所以才?
秀陽頓在原地,許久以後才想到,白景殊會這樣,是為了自己麼?不知為何,秀陽突然湧上一股委屈,她也不想鬧了,她也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