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先寫個百遍千遍,便能感到每一次都有所提升。”白景殊溫聲道,“不妨公主此時便試試。”

薩仁圖雅微微張大了眼睛,但聽白景殊的聲音似乎對她有某種牽引,便真當提筆寫了起來。

白景殊坐在一旁品著茶,看著她一遍遍地寫著,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一炷香過去,薩仁圖雅寫的手臂都酸了,此時她才隱隱意識到,是不是被白景殊給耍了。薩仁圖雅放下狼毫,揉了揉痠疼的手臂,嬌聲道,“不寫了不寫了,好累。”

“嗯,既然累了,便歇一歇罷。”白景殊道。

“王爺。”薩仁圖雅輕聲喚他。

“何事?”

薩仁圖雅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此時她並未用紅紗掩面,“王爺覺得,我美麼?”

白景殊答道,“公主是草原第一美人,自然是美的。”

薩仁圖雅心中一喜,“那王爺可願娶我?娶了我,大堯與北牧便可化干戈為玉帛。”

這干戈,可是沒那麼容易化的了的,白景殊心中嘲諷,但並未說出口,只是有些為難地回答,“公主也知,本王已經成親,若是讓公主做小,只怕委屈了公主。”

薩仁圖雅說道,“兩個男人如何成雙?正如你們大堯的道家所說,世間萬物都需陰陽調和。”

“本王自幼所學皆是儒家之禮,此事不勞公主費心。”白景殊雖面上帶笑,但語氣已變得冷硬。

聽出白景殊語氣變化,薩仁圖雅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乾脆便輕輕解下自己本就穿的不多的衣衫,眉眼盈盈,“王爺真的不想試試女子的滋味麼?”

白景殊退後一步,他也未想過,薩仁圖雅竟會如此勾引他,冷聲道,“公主請自重,今日之事本王只當未發生過。”

見他態度如此強硬,薩仁圖雅也有些惱怒,“本公主還比不得一個男人麼?!”

白景殊心道可差遠了,但還是說道,“罷了,公主今日只當本王未來過。”

說著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看著白景殊的背影,薩仁圖雅氣的將桌案上的筆墨通通扔了出去,墨汁濺了一地。

殿外的卡爾圖看著白景殊走出,以及殿內傳來異響,便急忙踏進,看到的便是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薩仁圖雅。

似是察覺自己的失態,薩仁圖雅整好衣衫,冷聲道,“真是不識好歹!卡爾圖!”

一聽公主叫他,卡爾圖連忙應道,“屬下在!”

薩仁圖雅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無論如何,幾日後的騎射,定不能出現半點差池!本公主要讓他後悔!”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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