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言慕玖微微挑眉,士兵訓練不是兒戲,抗議便能鬆懈的話,軍紀便如同戲言,行兵打仗時,士兵也只會偷懶了。

三人各懷心思的到了軍營,一進去便看到大多數士兵懶散的坐在地上,只有少數仍在訓練,而其中認真訓練的則少之又少了。

陳副將大喝一聲,怒斥幾聲,那些士兵才慢吞吞的集合到操場,綿軟無力的揮舞著刀槍。

“我離開不過月餘?這就是你訓練出的鐵騎!”言慕玖陰沉著臉,語氣冰冷道:“這樣的兵,火頭軍也不需要,散了回家去吧!”

“這些都是跟著你出生入死的兄弟!”陳副將面子掛不住,但也覺得言慕玖未免不近人情。

“是,出生入死,所以我才讓他們加緊訓練,防止死在下個戰場上!”言慕玖拳頭緊握,現在的軍隊如同散沙,根本不可能行軍打仗。

白景殊看二人劍拔弩張,趕忙插嘴道:“他們只是倦怠了訓練,並非作風問題。”

說罷便搖著扇子走到眾人面前道:“你們可知我是何人?”

士兵們面面相窺,有膽子大的道:“你與言將軍一起來的,是景王爺吧?”

白景殊將扇子一打,微笑道:“不錯,我正是景王爺,是天生的王爺,從小衣食無憂,綾羅綢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逍遙快活。”

士兵們聞言紛紛皺眉,傳聞景王爺心機深重,怎麼這麼一副紈絝模樣?

“而你們,一輩子只能拋頭顱,灑熱血,拿著二兩銀子,腦袋別在褲腰上,慘啊”白景殊將手背在身後,看著士兵漸漸群情激憤,自己則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樣子。

“話不能這樣講!”身後的陳副官忍不住道:“他們是在為國出力!若不是這些士兵!哪有什麼公子王孫!”

“不是吧?”白景殊佯裝不解道:“士兵重在行軍打仗,現在國泰民安,還要軍隊做什麼,散了吧散了吧!”

士兵們瞬間群情激憤,很不得將白景殊拖下來打,堂堂的鐵騎營,就被這樣的昏庸王爺一句話解散了?

“幹什麼?你們不是不願意訓練嗎,一人發十兩銀子回家種地去!難不成還想在這裡保家衛國?”白景殊嬉笑著解下腰間玉墜道:

“第一個離開的,我就把這玉佩賞給他!看好了,這個是上等的漢白玉,娶個老婆一輩子衣食無憂。”

陳將軍心裡咯噔一下子,看著紛紛交頭接耳計程車兵,心裡也沒有底。

白景殊看著每個士兵的口型,嘴角微微向上勾勒,轉頭對言慕玖道:“會不會一塊玉佩都不夠分,萬一大家搶起來怎麼辦哈哈哈。”

言慕玖眉峰微挑,瞬間眼神一凌,一把上前將白景殊拽到身後。

巨大的石塊貼著他髮髻而過,若不是言慕玖眼疾手快,他定是要血濺當場。

“滾出去!”

“快滾!不要妨礙我們訓練!”

士兵們瞬間炸了鍋,紛紛要求陳副將現在就開始操練,將無關人等趕出兵營。

陳副將心裡笑開了花,對白景殊刮目相看,卻礙於士兵在場,只得仍僵著臉道:“王爺!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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