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殊回想起在村子裡的光景,也對自己的不辭而別而愧疚,只是當時他收到傳書,京中不太安穩,他耽擱不得,只得回程。

改日再親自登門道謝罷,白景殊心想。

今日言慕玖並未在白景殊眼前出現,白景殊心中再瞭解言慕玖不過,他深知言慕玖依然不放下往事,此事未結之前,二人之間必然有芥蒂。

白景殊命人送來了宮中典籍,但言家之事是宮中禁忌,一連多年都無從查起,翻遍典籍也找不到關於此事的隻言片語。但如此重大之事,又怎可能被埋沒。

既然書中沒有,但當年的人卻並未死絕,只是不好入手罷了。

往日喧譁的風月樓一夜之間變得寂靜,據說是芳名遠揚的卿綰姑娘真的病了,此病來勢洶洶,讓卿綰一度臥床不起。

風月樓地媽媽趴在卿綰榻前,哭哭啼啼個不停,“我的命根子啊,我還指望那言將軍來看看你,你就振作起來了,站在都是什麼事兒啊,沒了你,我還指什麼賺錢啊……”

大夫被她哭的頭疼,說道,“媽媽還請稍安勿躁,讓老夫為姑娘診上一脈。”

“對對對。”媽媽連忙起來,“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卿綰,她可千萬不能死啊!”

大夫給臉色蒼白熟睡著的卿綰診了脈,脈象較為微弱。大夫搖著頭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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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看著大夫這等反應,嚇得一愣,她的寶貝卿綰不會真要沒了吧,她連忙道,“大夫,她怎麼樣?什麼時候能好啊?需要啥藥儘管說。”

大夫無奈道,“卿綰姑娘此乃心疾,老夫只能為姑娘開一計護住心脈的方子,什麼時候能痊癒,還得看卿綰姑娘自己。心病難醫啊。”

媽媽接過方子,看著榻上躺著的人兒心疼的不得了,咬著牙把看病的銀子付了,又忍不住對言慕玖心生抱怨起來。

卿綰病了的訊息,一夜之間傳遍京城,也落入白景殊之耳,這自然是白景離告訴他的。

“據說,那卿綰是得了心病,大夫也沒辦法。”白景離道,“不少人都心疼壞了。”

白景殊輕笑道,“我本從不關注這等事,便是因你,如今要成了風月樓的百曉通。”

白景離道,“還有一事你不一定知曉。”

“哦?”

“風月樓似乎與貴妃娘娘有些關聯。”白景離神秘兮兮地道。

白景殊沉吟道,“此時我還真知曉,風月樓是貴妃娘娘的兄長,也是西北統帥的長子所創。不過如今一直跟隨西北統帥鎮守邊疆。”

白景離對大堯之事所知不多,便隨口道。“皇兄自你回來之後,皇上也順心多了。”

白景殊倒是有些驚訝,“你時常去尋阿昔?”

白景離點頭,“皇祖母說的,要增進兄弟情分。”

此話倒是,當年清平被皇后視為己出,如今清平公主唯一的兒子回堯,太皇太后也自是驚喜。雖與白景殊並非親兄弟,卻也冠以景字輩。

聽白景離叫他表兄,白景殊無端的想起,曾經一直跟在他身後喊著表哥的秀陽來,自上次之後多日未見,也不知她如何了。得知自己未死歸來,大抵會是心中不快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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