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我,李鳳華的表情冷的嚇人,感受著李鳳華言語之中的森冷寒意,陸劍識趣地沒再說什麼,而是為李鳳華拉開車門,直到李鳳華上車後,他才走向自己的車。

上了車,李鳳華點燃一支香菸,輕輕吸了一口,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幫會大哥大、教父喬三爺的電話。

“李少主動打電話,難得難得。”

電話很快接通,喬三爺主動開口,看似恭維,落入李鳳華耳中卻很刺耳。

“八爺,上次你讓劉亞琴打電話給我,說要幫我打斷蘇若欣身邊那個小白臉的雙腿,我沒同意。”

李鳳華並未在意喬三爺的語氣,而是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這個人有點自負,所以,還望你能理解。”

“理解理解,像那種小人物怎麼能入李少你的法眼?”喬三爺繼續笑著恭維著,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李鳳華能夠猜到他聽說了今天的事情,他自然也能猜到李鳳華打電話的目的,在他看來,李鳳華這是典型的既當婊子又立牌坊。

“八爺,我們開啟窗戶說亮話,區區一個蘇若欣,我不放在眼裡,但我不能容忍一個九流人物都算不上的雜種衝我動手。”

或許是覺得喬三爺的話有些刺耳,李鳳華不再繞彎子,直奔主題,道:“你幫我摘下那個姓董的雜種的人頭,我幫你引薦韓國棟。”

“沒問題,什麼時候要?”

眼看李鳳華赤果果地丟擲了交易條件,喬三爺收斂笑容,間接地給出答覆。

“越快越好。”李鳳華說著,提醒道:“另外,希望八爺能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要留下痕跡。”

“李少,請你相信我們的專業。”

黃昏時分,夕陽漸漸落下了山頭,一輛加長悍馬在兩輛牧馬人的護駕下,駛到了紫金花園富人區門口。

望著那霸氣的加長悍馬,富人區門口的保安二話不說,第一時間敬禮、放行,目光中充斥著崇拜。

“八爺,你說那個姓董的小子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打殘胡家那個紈絝就罷了,居然向李鳳華動手。”

加長悍馬裡,珠光寶氣的劉亞琴挽著喬三爺的胳膊,整個人依靠在喬三爺身上,眨巴著勾魂的丹鳳眼,“難道他以為蘇家可以在京城一手遮天麼?”

“你錯了,他的依仗不是蘇家,而是他自己。”

喬三爺聞言,緩緩掐滅雪茄,笑著說道:“俗話說,藝高人膽大,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自認為學了點三腳貓功夫便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那倒也是。”

身為喬三爺的女人,劉亞琴也知道在上面成立‘炎黃組織’之前,許多連武學門檻都沒踏入的半吊子武者無視法律、為非作歹,結果全部去見了閻王。

在她看來,我也屬於這種人。

“八爺,雖然那小子挺能打的,但我覺得沒必要讓武瘋子出手吧?”

見喬三爺不說話,劉亞琴想到喬三爺打算派武瘋子去對付我,隱隱覺得像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雖然她和那個叫武瘋子的人接觸不多,但卻知道武瘋子曾經在黑拳領域嶄露頭角,後來被某位江湖人士看中,加入那位江湖人士所在的門派,經過調教之後實力暴漲,如今是喬三爺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尖刀!

“想將竹海幫徹底從京城乃至京城趕出去,光靠打打殺殺是不行的,必須要找一棵大樹乘涼。韓國棟不但在京城權勢滔天,而且是京城白家的人,而林先生和白家關係非同一般。如此一來,無論付出多麼大的代價,我們都必須搭上韓國棟這層關係!”

提到林先生的時候,喬三爺的語氣十分尊敬,“所以,這次的事情非常關鍵,保險起見還是由武瘋子出手吧,免得李鳳華那邊說我們做得不夠漂亮。”

“還是八爺深謀遠慮。”

劉亞琴聞言,恍然大悟,連忙送上一記馬屁,整個人恨不得貼在喬三爺身上,表情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喬三爺見狀,笑著在劉亞琴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令得劉亞琴不住迎合,恨不得立刻讓喬三爺來一發。

面對劉亞琴的誘貨,喬三爺無動於衷,他如果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也不可能成為京城乃至整個京城的幫派龍頭了。

幾分鐘後,加長悍馬在紫金花園富人區靠山的一棟別墅門口停下,司機第一時間下車為喬三爺拉開車門,喬三爺與劉亞琴先後下車,然後在一群黑衣大漢的擁簇下進入別墅大院。

進入大院後,那些黑衣大漢很識趣地沒有繼續跟著,唯有劉亞琴跟著喬三爺前往別墅大廳。

和一般的別墅不同,這棟別墅的大廳沒有裝修得富麗堂皇,甚至連沙發、電視這些應有的傢俱都沒有,而是被改造成了一個小型的練武場,中間擺放著一個木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