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脆的聲音。

我定晴一看,只見自己的鐵拳正打在一輛漂亮的電動腳踏車頭上,生生把鋼做的車把打的陷了下去,而那輛淡綠色的腳踏車上是一個少女。

那少女看起來約莫十六七歲,一頭黑髮在背後鬆鬆地系在一處,身上穿著很淡雅的碎花裙子,容貌清秀淡雅,眉目間卻是眉目清秀至極,又頗為淡漠,好似冰雪一般讓人不敢逼視。

我錯愕之下,嘴巴張的老大,似乎恨不得將自己那個害事的鐵拳頭吞進肚裡去。

少女眉尖微蹙,輕聲道:“對不起,同學。你沒事吧。”

我愣了一下,沒聽錯吧,她跟我道歉?看著少女絕世容顏,我有點結巴:“我,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看見我一副好色模樣,少女唇角只微微一翹,淡淡笑了下。

我頓覺著一道清清漫漫的陽光拂了過來,冰雪頓時融化,化成春雨滋潤著我的心窩某處。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少女已經歪歪扭扭騎著車走了。

“哎……你微信多少……”

少女一拐彎已經沒影了。

算了,有緣再見吧!

自從知道玄苦和尚是在敷衍自己後,我對去東元寺修禪的興趣便減了許多,加上對東元寺後山那片青色的光罩結界有些天生的恐懼,所以我一直沒敢再去。

但今日實在是病的不行,只得去問這些世外高人求些高招。

當然,我發現我這高燒燒得好像自己怎麼心猿意馬起來。這可不行,人家薛靜還在等我呢!我不能見異思遷不是?

我用手指挑弄著小火狐的喙嘴,癟癟嘴道:“小子,記住了,身為爺們,必須講義氣!不能辜負人家薛靜和蘭小主的等待。”

小火狐輕輕咕咕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表示明白。

東元寺主持玄苦大師看見我踏進後園,一顆禪心早已笑成了蓮花,面上卻還是慈祥平和。將我迎入禪房端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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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施主連著數日未來,可還好?”

我額上高溫未退,哪有精神和他扯這些淡,趕緊說道:“今日是有個小麻煩要請大師幫忙解決。”

玄苦大師笑道:“施主一身修為早已入了上六重境界,哪裡還需要我區區陋寺幫手?”

“上六重什麼的我不懂。”我一擺手,把書包放到身邊的蒲團上,把自己一張臉突兀伸到玄苦大師面前,把個老和尚倒唬了一跳。

“您摸摸。”

玄苦大師有些驚疑不定將手擱到我腦袋上,閉目良久,面上神情深不可測。

也不知過了多久,玄苦大師緩緩睜開眼道: “施主,您發燒了。”

“我為什麼會發燒?不應該啊。”

為什麼發燒?這在世俗人看來很無厘頭的問題,落在我身上,還真成了個大問題。

玄苦聽完後,閉目尋思良久,終了猶自嘆著搖搖頭道:“我修佛法數十年,與上三界下諸多門派亦有來往,可像施主這般遭逢造化,卻是頭遭得見。似乎是自孃胎中便帶著金剛之身,天火之焰,按道理不應該發燒,這老衲實在參祥不透。不過……”

只見我先前放書包用的蒲團,此時已冒起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