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七溪哀嘆一聲,“唉,剛到手的魚又溜走了,到底是誰在說我壞話?”

一個靈巧的毛筆輕靈地飛到南宮七溪的肩頭,微微地蹭了蹭這位有著“書聖”之稱的男人。南宮七溪無奈道:“知道啦知道啦,魚很快就會有的。”南宮七溪愁眉苦臉的,自顧自地咕囔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慣出來的毛病,一支筆,偏偏喜歡喝魚湯?”南宮七溪仰頭長嘆,“唉,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呦~”

那支被譽為“天地間最有靈性的毛筆”頓時不滿,甩了南宮七溪一臉的墨汁。後者敢怒不敢言,只能豎起大拇指,燦爛無比地說道:“這一招,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愧是被譽為天地間最有靈性的筆,真的是有靈性。”

那支旋轉在南宮七溪身邊的毛筆突然減緩了速度,似乎是在認真地聽著這位“書聖”的誇獎,它突然飄在半空,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

真的是有些飄飄然了。

南宮七溪無奈地笑了笑,長嘆一口氣,然後抓起魚竿,決定今天只釣一條魚已經完全不能夠了。

要來,就來兩條!

魚竿高高地拋起,然後落在了那片“水”面上。

烈日下,一位總會感到無聊的男人,準備釣魚給自己那位貪吃的筆煲魚湯喝。

而那支毛筆呢,彷彿是不會感到疲倦似的,就這樣一直圍繞著男人旋轉,偶爾湊到他的臉龐旁邊,看一看自己的“傑作”,然後欣喜地飛起遠去。

————

客棧內。

那位陶姓老人和那位較他年輕不少的李姓讀書人散步歸來。兩人緩緩地走到樓上,突然面色一喜,然後衝著那位獨自發愣的年輕人打起招呼:“又見面了,林公子。”

林葬天回過神來,笑著回答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兩位前輩。”林葬天做出讀書人都會有的禮節,微微點頭。

陶姓老人笑道:“小友為何半夜站在房門前,莫不是被人拒之門外了吧?”李姓讀書人微笑著看向林葬天,同樣有些疑惑。

於是林葬天就把剛才的事情大概地和兩位前輩說了一下。

兩位讀書人頓時沒了讀書人的姿態,笑得前仰後合的。年輕些的讀書人率先反應過來,示意老者現在已是深夜,這麼大聲音的話,會吵醒別的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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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葬天一頭霧水,不知道兩位前輩為何會如此。於是小聲問道:“兩位前輩,這是何故啊?”

陶姓老人笑道:“你還不知道我在笑什麼嗎?哈哈!”李姓讀書人笑了笑,然後問道:“林公子,問一個比較私人些的問題:你可曾有過心儀的姑娘?”

林葬天看著兩位前輩充滿期待的眼神,然後疑惑地搖了搖頭。

陶姓老人撫須恍然道:“那就應該是如此了,不奇怪不奇怪,哈哈……”李姓讀書人責怪地看了老人一眼,然後笑著說道:“林公子可以多看看一些有益的書籍,關於男女方面的書籍更是要多看一看。”

林葬天問道:“為何?”

陶姓讀書人乾脆從袖口中掏出一本書頁翹起的泛黃書籍,顯然是翻看了許多次的。老人將書遞給林葬天,鄭重地說道:“林小友,答應我,一定要回房間內後再開啟,不然的話,會有很可怕的事情發生的。這是我收藏多年的絕版之作,你可要好好珍藏啊。”

李姓讀書人突然臉色有些泛紅,扭過頭去。不過眼神中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林葬天收下了書本,放在衣袖內。

兩位前輩和林葬天告辭離去,走之前老者還特意地強調了一遍:“回房間之前,千萬不能開啟啊,切記,切記。”直到看到林葬天點頭示意後,兩人才放心離去。

林葬天回到房間內,猶豫了一下,然後決定開啟書本。

過了一會,林葬天臉色羞紅地跑出房間,羞憤道:“前輩!你怎麼可以……”

兩位“始作俑者”樂滋滋地站在視窗,老人看向年輕讀書人,問道:“怎麼說?”

年輕人笑了笑,嘆道:“發揮罄盡的餘意,猶有藕斷絲連的跡象。”

老者雙手攏袖,鬍鬚揚起,大笑道:“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

窗外明與月,不是他人的瓦上霜,而是心中的淨土地。

如此這般。

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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