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意外。”郝母問道。

“您都說是小女孩了,這麼小的年齡,多半是意外啊。”郝安全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好奇的問道:“在家裡,應該沒什麼危險,究竟是怎麼了。”

“小女孩在家練習跳遠,不知怎麼的磕著後腦勺了,等到父母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沒有搶救的機會了。”郝母回家路上只是聽人聊天,也沒聽完全,把自己聽到的告訴了郝安全。

“一定是家裡地板打滑,跳遠的時候滑倒了。”郝安全斷定道。

“只是滑倒摔一跤,能有這麼嚴重?”郝母顯然是不信的問道。

“別說摔一跤了,就是吃口飯,被蚊子咬一口,都有可能死人的。”郝安全給郝母說了下早上遇到的事,說道:“生活中存在的危險無處不在,不論做什麼事,都得首先考慮安全不安全。”

“照你這麼說,那我是不是也有危險。”吃飯都能死人,郝母被郝安全所說的嚇到了,望著碗裡的飯菜,突然有了無從下手的感覺。

“我們是得注意,但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郝安全沒郝母的擔憂,自顧自的吃著碗裡的飯菜,說道:“吃飯的時候彆著急,平時怎麼吃飯就怎麼吃飯,您能出什麼事。再說了,這些都是小機率事件,不用過分的擔心。”

“還是別說這個了,想想都覺得害怕。”郝母不想繼續與郝安全討論安全問題,把話題引向了其他方面,說道:“你最近,是不是沒去駕校學車了,劉教練都給我說過幾次了,要你別指望他聯絡你,你身為學員得主動點。”

“才放假第一天,學車這種事急不來,有什麼好著急的,有時間我會主動聯絡教練的。”郝安全說道。

“反正錢我都給你出了,你別到時候浪費了。”兒子做事有自己的想法,郝母也能理解,沒有非得讓兒子現在去學車,只不過有些心疼自己的錢罷了。

“您都說了,出了錢的,我還能不把駕照拿到手。”郝安全回應道。

“學車的事我也不懂,你去駕校學車的時候,別總空著手。”郝母猶豫了會,說道:“吃人最短,拿人手軟,你對教練上心一點,別人教你也用心一點。”

“是不是,教練給你說什麼了。”郝安全問道。

“還能有什麼,你教練最近沒少給我說,你沒以前懂事了。”郝母說道。

“不會是,我最近去駕校沒有帶煙,教練不高興了吧。”郝母一說,郝安全就知道什麼事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為了這種事情,教練會特意找自己母親說道。教練的這種行為,郝安全真有點無法理解。

“反正你自己也抽菸,去駕校帶著就是。”在郝母的觀念裡,郝安全的做法,容易讓人給兒子穿小鞋,還是擔憂的叮囑了幾句。

“他手裡還有幾個女學員,別人沒有帶煙,也沒見他說什麼。”郝安全吐槽了一番教練,然後說道:“抽菸他還得抽好的,每次去練車,我還得請他吃早飯。一直這樣負擔,我也負擔不起啊。”

“這能花多少錢,只要能把駕照學到手,一切都是值得的。”郝母還是不能理解兒子的想法,規勸道:“以前別人學車,還有給教練塞紅包的,你們現在算好的了。”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駕校有規定的,教練不能叫學員請客吃飯,拿學員送的東西的。”郝安全無語道。

“既然有規定,那你教練還這樣。”能不花冤枉錢,當然是最好的了,聽兒子這麼一說,郝母也有了想法,說道:“實在不行的話,你給駕校說說,換一個教練,不用顧慮我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