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舒服。”一直顧著吃喝,郝安全再次吃完了眼前的食物,總算滿意的拍了拍肚子。

沒得郝安全開心一會,蔣英對郝安全的打擊跟著來了,“你倒是真不做作,也就是我對你沒想法,要是你以後真出去相親,別人看到你的行為,說不定就沒有再見你的想法了。”

“我不也是對你沒想法,換做別人我會注意的。”郝安全不肯認輸,給蔣英打擊了回去。接著,郝安全想著閒著也是無聊,又關心的問起了相親的話題,說道:“難道真如你所說,相親的女生都這樣嗎?”

“不全是,也有不看重物質的,不過是極少數。”蔣英認真想了想,又是反問道:“怎麼的,對現在女生有想法了,你們男生就不物質了?”

郝安全大方承認道:“你說的沒錯,男生也物質。就拿我來說,自身條件就這樣,當然不想找個條件差的,增加自己的負擔。雖說我不要求女方有房有車,但還是會想,女方至少有份穩定的工作,父母都有著退休工資,老兩口以後不用我負擔。”

蔣英笑道:“你是真的實誠了,你都對女生條件有要求了,女生有要求也是很正常的。出來相親都帶著物質的想法,誰都別說誰了。”

郝安全認同道:“我一直覺得,兩個人能在一起的先決條件,首先是門當戶對,然後才是三觀一致。”

蔣英又是難得的讚揚道:“看不出來,你還能有這份見解。”

關於男女感情的事情,郝安全也知道,兩人聊得再多,也是空談。要不然,兩人都不至於現在還是單身了。

郝安全不想再繼續,兩人所說的話題了。

以前郝安全一直不理解,有個時候兩夫妻感情破裂了,為什麼還要勉強在一起。直到有一次,他從一本書裡,才得到了一點模糊的答案。

那本書裡有對夫妻,男人不但酗酒家暴,就連當初都是用強硬的手段,得到自己老婆的。即使這樣,女主人面對有人要對丈夫施暴的時候,還是死命的維護。

當時女主人嘴裡的一句,他是我的丈夫,著實讓郝安全震驚到了。

他當時才明白,原來以前的人,認為夫妻是一體的,而不是像現在的人,認為夫妻是兩個獨立的個體,總是計較著個人的得失。

當然,郝安全對於女主人的想法,並不認同。

夫妻是一體的沒錯,但不代表能忍受另一方無盡的折磨。這種夫妻一體的想法,換到現代人身上,有合理的地方,但又不那麼貼切。

現在郝安全遇到蔣英,對於夫妻感情破裂,為什麼不分開了事,又多了一種新的認知。

社會關係的牽絆,同樣是一種夫妻勉強在一起的理由。

突然,郝安全有了從蔣英身上,得到更多答案的想法,好奇的問道:“說了我那麼多,你好歹說說你,究竟有過一段怎樣的婚姻。”

雖說對郝安全觀感不錯,但蔣英怎麼也沒有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相處,郝安全會直白的問出這種唐突的問題。

“看不出來,你還有探聽別人隱私的興趣。”蔣英盯著郝安全看了好一陣,也沒從郝安全眼裡看到其他的東西。於是,認定了郝安全只是單純的好奇。不知怎麼的,蔣英感覺面前的郝安全,會是一個好的傾訴物件。

有些話在心裡壓抑了許久,蔣英對自己閨蜜都沒有提及過,卻是像倒豆子一樣,通通朝郝安全說了出來:“我說了,我的婚姻,是父母一手安排的。從小到大,我的父母都特別強勢,安排著我的生活。讀書,工作,婚姻,通通都要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我當時或許是習慣了父母的安排,或許是無力反抗,於是同意了與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結婚。”

郝安全知道,此刻自己當一個傾聽者,遠比一個開導者要好,所以並沒有說話。

蔣英繼續說道:“我前夫,外表看起來敦厚老實,其實好高騖遠又沒什麼本事。尤其是他賺錢能力不如我,更加讓他大受打擊了。所以,每次喝多了,總會拿我出氣,動手也是時有的事情。即使這樣,我父母為了面子好看,還是叫我忍受,我有時候都弄不明白,我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了。自己的面子,看得比女兒的幸福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