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晚會的第二天是週末。

顏慕慕睡的很沉,沒有柳夢璃在也沒人吵她睡覺,對於外界一切的輿論……她都還不知曉。

手機上都是江晚轟炸的訊息,她靜音的手機安然擺放……

但謝執已經被早早的叫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是謝執的輔導員楊導員和昨晚被打的那個男生的輔導員韋導員,加之付卿遠。

付卿遠到底是老資歷的教授了,在南清,大家都會給他一份薄面,但不能因為給付卿遠面子就縱容謝執打架鬥毆這種事。

於是乎,把付卿遠喊來旁觀,是最好的選擇,輔導員們都知道,付卿遠也不會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如若真是謝執的錯,付卿遠一定不會縱容的。

此刻的辦公室內一片哀嚎,蔡潤忠一手纏著繃帶另一端掛在脖子上吊著。

“導員啊,你看看這個人多惡劣,他直接把我胳膊打錯位了,我這是連夜去醫院處理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導員,都是男人,我也就說了,他昨天差點把我命根子給我廢了啊,我這家裡就我這一根獨苗,我要是廢了,我家以後可怎麼辦!”

付卿遠柺杖在地上一拄,不怒自威,辦公室內瞬間一片寂靜。

連蔡潤忠都默了幾秒,又藉著自己被謝執打折的胳膊開始哭訴,“付教授,我知道您是南請有名的老師,我也很是敬重您,但您的孫子實在是沒學到您的半絲。”

他一邊哭哭慼慼的說著一邊還時不時的摸摸手臂倒抽一口涼氣,裝的就好像這手已經動不了了一樣。

付卿遠只是瞥他一眼,一句話沒理,只是目光緊盯著謝執,並無任何質疑的神情,僅僅只是帶著查詢的目光,“你做了嗎?”

“打了。”謝執沒否認,若是換做以前的他或許不會說這樣做是因為什麼,但此刻,他坦然,“但他先說話侮辱的慕慕。”

“侮辱慕慕?”付卿遠聲音陡然都拔高了幾度,柺杖在地上重重砸了一下,往蔡潤忠面前就狠狠一撂,“你說我孫媳婦什麼了!小畜生東西,年紀不大,思想還挺多。”

兩個輔導員同步的眉心一跳,對視一眼立即過來一左一右的拉住付卿遠。

韋導員先開口打的圓場,“付老付老!淡定淡定,咱們問問清楚再說,您先別急。”

隨即,韋導員厲聲帶了些嚴肅,“蔡潤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這件事是謝執的錯,學校絕不會包庇,但如果查出來你也有錯,你最好早點交代!現在事情還沒有多少人知道,等到後期知道了人多了,你再想私下解決,就不可能了!”

“我……”蔡潤忠話語一噎,“我又沒對他女朋友做什麼,我就說了幾句而已,又不會怎麼樣!”

“奶奶的鱉孫!”付卿遠氣的一把老骨頭都想跳起來踢他一腳,優美的國話順嘴就出。

要不是被兩個輔導員架著,付卿遠估計都得上去把蔡潤忠打一架。

“你還不覺得自己有錯是嗎?你和謝執的錯誤無非是一個大一個小。”楊導員聽到蔡潤忠這話,臉色也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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