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慕慕跟江晚許久未聯絡了,一通電話打了好久,顏慕慕聽著江晚在那吐槽這段時間的遭遇,真是又對她媽媽有了個認知。

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臥室裡,謝執正收拾著家裡的東西。

兩人準備明天便去南清了。

提前十來天去,先去那邊收拾收拾新家的東西,再置辦置辦傢俱、零食之類的。

南知這邊家中的東西便能帶的帶去,不能帶的該丟就丟,不能丟的便快遞寄去。

書桌和書櫃的夾縫之間,謝執隱隱發現有個書頁似的東西在那。

微微眯了眯眼,蹲下身,他仔細看。

找了個掃帚給夠了出來。

是一封信。

粉色的。

未拆封的。

上面積了不少的灰塵,看起來時間起碼也有個把月了。

謝執看了眼信封兩面。

都是空白的,沒有任何的落筆或者是寫給誰的名字。

出自男人的危險感,謝執覺得這不簡單。

腦裡聯想到了那次江晚讓江詔送來的那封信。

但如果是江晚的信,顏慕慕一定不會這樣放到掉到一旁都落了灰也沒看。

而且這封信的信封看起來很不簡單,雖是和上一次一樣的粉色主調,但精緻了許多。

江晚當初的那個信封,只是一個全粉色,沒有任何圖案的信封。

但這個信封。

謝執細細看著。

信封封口處是專門的燙金章蓋上去的。

章上是一對男女,大致看起來是一起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