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舅媽的話,顏慕慕整個人都緊張的發木。

“怎麼了?”

謝執蹲在她面前,拉停微微晃動的鞦韆,有些擔心的看她。

顏慕慕聲音都發顫,瞳孔還有些未聚焦,就在聽到這個訊息的那一刻整個人止不住的手腳冰涼,“我……我哥他失蹤了。”

“失蹤了?”謝執眉頭擰起,拉著顏慕慕手臂,“你仔細跟我說說。”

他總覺得自己忘了些什麼。

“舅媽……舅媽家裡有一個大壩,宇哥下午去幫著家裡人看著那邊有沒有人偷偷釣魚,結果這麼晚了也沒有回來,電話也一直打不通。”

“他們找了一下午了都沒找到,沒有一個人見過宇哥。”

“宇哥他一直很懂事的,他不會讓家裡人擔心的,他一定是出事了。”

謝執擰眉思索。

大壩……

“大壩後面有一片森林,要是宇哥掉進去遇到蛇了可怎麼辦。”

顏慕慕的話瞬間讓謝執記憶裡的某片空白回了籠。

上一世,他們婚後的第一年中秋節。

謝執陪著顏慕慕回了北源,光禿禿的山頭上全是凹凸不平的墓碑和隆起的三角式小土包。

那是一個小村莊。

外婆年紀輕的時候在那邊待過,後來家裡逐漸富裕都搬出了那邊。

但那是外婆心裡的念想,她去世前叮囑,希望能葬回村莊,那裡青山綠水,她割捨不下。

在外婆的墓前一個滄桑的女人站在那,那是謝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舅媽。

但是舅媽跛腳和大痣的特徵給謝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顏慕慕也告訴他,舅媽對她很好。

那時的舅媽滄桑無比,頭髮都是凌亂的好似很久沒梳洗過一般,狼狽不堪。

眼球凸起,就像是個甲亢重症的患者一般。

視覺上給人的衝擊很大,看起來就像個在貧困地區艱難存活很久的人一般。

那時的舅媽腳傷比現在嚴重的多,只能先走動一隻腳,再拖動另一隻腳,傷腳就像是廢了一般。

目光移向墓碑,赫然是蘇祁宇,但那時的謝執只是大致看了眼,時隔這麼久,他現在根本記不清上面的名字。

只記得當時顏慕慕告訴他,這是她的一個表哥,在高三寒假出了事,等找到他的屍體已經是一個月後,村民在下流洗衣服看到了他被泡發的屍首……

警方調查後表示應該是意外跌落森林之中,死者身上有著被野豬拱過的痕跡,是被野豬拱到了河邊,屍體順著上游流到了下游。

謝執被記憶裡該發生的事驚駭,連忙告訴顏慕慕,“快,再給舅媽打電話,我知道人在哪!”

顏慕慕眼眶發紅,心裡雖不知道謝執為什麼會這樣說,但知道他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立即又撥通了舅媽的電話。

舅媽這次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許是太急著找蘇祁宇了,沒心情再接顏慕慕的電話。

轉頭,顏慕慕只能把電話打去了舅舅那。

電話一接通,謝執迅速告訴著舅舅大致的方位。

讓舅舅去靠近水源的上流森林邊去找。

一定要儘快,森林有野豬。

舅舅雖是一頭霧水,但死馬當活馬醫的順著謝執說的方向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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