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看書呢。”

給予學習最高的尊重,謝執理了理衣領,正襟危坐:“睡什麼睡?起來學習。”

“我一定是還沒睡醒。”

顧煒猛的揉了揉眼睛又趴下去。

不可能,執哥學習?這簡直就是世界奇蹟啊!

後腦勺突然被拍了一巴掌,顧煒吃痛:“嘶……執哥,你幹嘛打我。”

“給我杆筆,沒帶。”

建立的學習人設瞬間崩塌,顧煒噗嗤笑:“執哥,你這連筆都沒有學什麼習啊,哎呀,別學了,學習這種東西不適合咱。”

說著,顧煒從桌洞裡掏出來杆筆。

把筆交給謝執的那一刻,眼裡都滿是驕傲的光。

就彷彿在說:我起碼還有筆。

謝執凝他,眯了眯眼。

顧煒立即認慫按住謝執要幹架的手,諂媚乾笑兩聲:“哥!執哥!我錯了!錯了!”

“別碰我,糙漢子手糙死了。”

謝執極度嫌棄的抽回手,眉頭緊鎖著。

拿著筆就在書上揮灑的打算寫下顏慕慕三個字。

結果……一筆下去,什麼都沒有。

怒氣開始遷移,額邊青筋氣的直跳。

“艹……顧煒你特麼,筆沒水!”

“啊這……我可能……我也很久沒用過了……”

悻悻的,顧煒聲音越發的弱:“執哥我再給你借一杆來,你彆氣。”

“別煩我!”

一埋頭,謝執趴了下去。

煩!煩死了!

他怎麼就倒黴的回到了高中,想想他上一世,明明媳婦在身邊,天天能抱能親能做些少兒不宜的事兒,現在可倒好,她見著自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