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味,可惜了!

出這句話的時候,葉修的語氣就像是一個挑剔的食客,即使他並不知道葉碟的味道究竟如何;葉修又像是一個縱慾叢中的慣犯,即使葉碟姿色平庸。

輕輕的掠過葉碟的身體,葉修留下了自己輕浮的笑聲,然後逃向遠處。

葉修剛消失不見,花解語的長刀便落在了葉碟的臉上,想要再追,葉修已經逃遠了,花解語只得無奈放棄。

“若是我再慢上一瞬,你的命就不保了!”

花解語收起長刀,對於留在葉碟臉上的那一道血線視而不見,周圍的其他要怪也都默契的保持沉默,只有葉碟因為疼痛微微皺了皺眉頭。

嘴角揚了揚,葉碟便算是笑過了,至於之後要如何處置,只剩下悉聽尊便。

這個世界上,盟友有很多,但長存的卻是少之又少。

關於政治,葉碟涉獵不深,嘗試過幾次,最後也都是無疾而終。但關於類似利益、友誼這樣的故事,李茂功可是跟葉碟講過許多。所以,即使現在花解語一刀砍了自己,葉碟也不會覺得有多意外,只是沒能除掉葉修,讓葉碟有些遺憾。

“你在哪真的跟帝打過?”

過了許久,花解語看向葉碟問道。

聽葉修剛才的話,似乎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帝想要取勝眼前的這個傢伙還要花費上一些功夫。可是審視了葉碟許久,花解語真的不認為眼前這樣的人可以被當做帝的對手。

葉碟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故事了,至於信與不信,他也不想過問。身體搖搖欲墜,葉碟只覺得自己疲憊至極。

“喂喂喂!喂喂喂!”

葉碟的眼皮越來越沉,最後終是沒有熬住眼皮的重量,以至於不管凝霜在他的耳邊如何叫喊,葉碟都充耳不聞。

“他好像真的睡著了!”

凝霜閃著無辜的大眼睛,彷彿是在對所有人,叫不醒葉碟跟她沒有一毛錢關係。

“現在該如何處置他?”

沙鼠首領憋了許久都沒有出來的話,被冷月給了出來。

葉碟的確是咬死了不少沙鼠,但剛才葉修也了,葉碟曾和帝交手而落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是眼前的這個朋友要怎麼相交?

“留著!不管真假,但總歸是跟哪裡有所過節的人,也許以後對我們來算是一個助力。”

花解語蹲在地上仔細的審視著葉碟的傷勢,事到如今,葉碟完全昏厥過去時,他倒是有些相信,眼前的這個少年人,真的跟帝那個老傢伙交手過。

“哦!你們沙鼠以後就搬到距離我近一點的位置住,這樣土狼他們也就不敢再欺負你們了!”

花解語揮手示意沙鼠們可以走了,而且話時花解語很隨意,似乎困擾沙鼠首領許久的事情,在花解語這裡,也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葉碟能再次感覺到楊過刺入眼皮,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情了。

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自己這便算是活著了!不過很快的,葉碟便笑不出來了,手腳傳來的疼痛感讓葉碟連續吸了幾口涼氣。

“是因為經脈不順嗎?”

葉碟自語道,想要攥拳卻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