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冉家,看到冉秋月帶著倆娃玩的不亦樂乎,思涵看了何雨柱一眼叫了聲:爸。然後繼續纏著冉秋月要聽故事。

冉秋月讓他們休息一下,自由活動,一會再講故事。

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端過來,坐定後才問:“還順利吧?”

何雨柱看她今天的狀態,總算正常了,可能是孩子的原因吧。

把寫著地址的條子掏給她,冉秋月看到地址,眼淚又流下來了。

何雨柱道:“他們明天把人送過去,我們後天過去,這會你別急了,這兩天咱們做點好吃的,後天帶過去”。

聽說還有任務,冉秋月也不哭了,開始準備帶過去的食物。

何雨柱沒有攔著,倆孩子還給打下手,氣氛一下其樂融融。

當女兒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二老都以為出現幻覺了,這幾天的遭遇讓他們多次想著自殺,可是想到女兒都咬牙挺著。

說自己被冤枉,可是聽都沒人得聽,更沒人管。原來氣度不凡的氣質這幾天被折磨的模樣悽慘,猶如乞丐。

再加上飲食不規律,睡眠不足,二老滿眼血絲,臉色蒼白。看的冉秋月悲痛欲絕,傷心不已。

等他們都哭累了,冉父突然問道:“小月,你怎麼過來了?你怎麼知道這裡的?”。

冉秋月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

當說到是何雨柱幫著走關係才下放到這裡的時候。冉母臉上露出不自然。

何雨柱自己去找這裡的隊長和民兵隊友去了,估計一會就回來。

又說到自己已經辭職,學校沒法呆了,先在家歇段時間。

冉父母一陣無語,之前的意氣風發對比現在的失魂落魄,人生真是大起大落,被自己最信任的學生舉報,這是多麼讓人寒心和失望。

冉秋月看著這個氣味難聞,四處漏風的地方,再看父母臉上已經乾枯的血跡,心一抽一抽的疼。

三人就在這個漏風的地方,互相安慰著。

何雨柱直接找到村長和隊長,讓他們在能力範圍內儘量照顧好兩位老人,每滿三年,就給他們每家一個城裡職工名額。

村長和隊長心中泛起滔天巨浪,每三年一個名額,要不了幾年,家裡孩子那不是都是正式工?這可是天大的麵包。

必須答應啊,兩人都矜持的點了點頭。又沒有具體照顧標準怕啥。

何雨柱又掏出兩個紅封,每人一個,說道:這個是小小心意,每年一個,請二位收好,我就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兩個人慢慢的平復激動的心。

到了棚子,見到這潮溼的環境,昏暗的燈光,一床黑乎乎被子,這個環境和之前對比這就是地獄!

二老看見何雨柱過來都站起來,一臉激動,冉父說,這次謝謝雨柱了,真是患難見真情。沒想到我們會有這麼大的劫難。

冉母也看著這個多年前被自己扁的一文不值的小夥子,對自己女兒真是一往情深,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