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釋冷冷冷的看著易王,易王嚥了一口水,帶著一絲慌忙的語氣說道:“你究竟想幹什麼?”殿釋冷回道:“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你是什麼修為?”

“控天境五重,你滿意了吧。”易王生氣的說道,隨即便準備坐下來,殿釋冷再次說道:“聽不懂本王的話嗎?本王允許你坐下來了嗎?”易王滿臉黑線,說道:“孤衍王,你究竟想幹什麼,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這麼吊著本王,有意思嗎?”

“你對本王的父親不尊重!”殿釋冷冷冷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本王何時對孤庭王不敬。”易王惱羞成怒的說道,殿釋冷冷冷的盯著易王,緩緩的說道:“你仔細想想之前所說的話,可有哪裡不妥!”

易王皺了皺眉頭仔細想了想,突然,易王將頭抬起看向殿釋冷,易王咬了咬牙,說道:“剛剛的確是本王說的不對,本王不該對孤庭王不敬,孤庭王為我天翎做了這麼多的事,他的精神應該讓我們所有人銘記於心。”

殿釋冷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看見殿釋冷坐了下來,易王知道殿釋冷這是放過自己了,也就坐了下來。

眾人看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皇帝來到,眾人才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皇帝看了看臺下的眾人,笑著說道:“看樣子,朕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聽見皇帝這麼說,易王等人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殿釋冷首先站了起來,說道:“祝陛下與日月同壽,萬壽無疆。”

皇帝見殿釋冷是第一個上祝詞的,愣了愣,隨即回道:“孤衍王竟然是第一個上祝詞的,這可讓朕頗為驚訝啊,哈哈哈哈。”

“陛下嚴重了。”殿釋冷緩緩的回道。

皇帝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今日是朕的生辰,諸位千里迢迢來為朕祝壽,朕今日很是高興,今日諸位放下那些繁文縟節,不醉不休!”

眾人皆舉杯回道:“不醉不休。”

過了一會兒,月熙雯跑到殿釋冷的旁邊說道:“殿下,離開學院後,你去了哪裡啊?”殿釋冷看了眼月熙雯,笑著說道:“離開學院這段時間,本王可是經歷了不少啊。”

“經歷了不少,你說說,反正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月熙雯說道,同時眨了眨清泉似的眼睛,看起來很可愛。

殿釋冷說著這幾天入秘境,戰詭蛇,滅咒蠍的事情,月熙雯聽後吃驚道:“殿下,你和冰乾公主居然經歷了這麼多,哼,居然沒有帶上我。”同時將櫻桃小嘴一翹,彷彿自己很生氣,這一動作,讓月熙雯又多了幾分溫柔。

殿釋冷看著月熙雯的表情,溫柔的說道:“你幸虧沒來,你可知道這秘境之中有多危險,尤其是在戰咒蠍的時候,那危險程度無法形容,有好幾次,本王就差點葬身於咒蠍的利刺之下。”

“這麼危險的嗎?那殿下你有受什麼傷嗎?最後你們是如何打敗咒蠍的?”月熙雯擔心的問道,殿釋冷聽後緩緩的回道:“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不受傷是不可能,在那時,時間是很重要的,自己必須隨時隨地利用可使用的時間,因為無論是療傷,還是恢復靈力都必須要大量的時間,所以本王無時無刻都在和死神賽跑,有好幾次,死神的鐮刀都已經勾到本王的衣袖,不過這次還是多虧了冰乾公主的幫忙,本王才掙脫衣袖,從死神的面前逃走。”

月熙雯連忙捂住嘴巴,殿釋冷摸著月熙雯的頭,溫柔的說道:“不過,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本王的修為不僅得到了提升,還領悟了功法的第一境,最主要的是獲得了咒蠍的精華,咒蠍雖然被強者封印,修為大跌,但是曾經畢竟有空冥境的修為,它的精華可是能對修煉者帶來巨大的益處,等你有時間時,你就來找本王,屆時本王將咒蠍精華分給你一些,等你吸收後,應該能突破至破靈境。”

“這怎麼能行呢?這可是殿下您用生命斬殺咒蠍才得到的精華,怎麼能給我呢?”月熙雯連忙拒絕道。

“沒事,到時你就來吧。”殿釋冷笑著說道,聽見殿釋冷這麼說,月熙雯紅著臉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雪沫寒跑到殿釋冷的旁邊看著殿釋冷和月熙雯在這裡有說有笑,隨即調侃道:“喲,在這裡打情罵俏啊。”

聽見雪沫寒這麼說,月熙雯紅著臉說道:“沫寒,你別亂說,不要毀了殿下的清白。”看著月熙雯的回答,雪沫寒揉了揉柳眉,心想道:“你個傻丫頭,在這種時候不想著自己,反倒想著別人。”

殿釋冷說道:“雪姑娘,你可不要毀了熙雯的清白啊,本王一個大男人,對於這些無所謂,但是熙雯還只是一個未出閨閣的人,你這麼說,讓她以後如何嫁人啊。”

“哼,沒人娶她,那你就把她娶了吧,當一個王妃也不虧待她。”雪沫寒笑著說道,只是雪沫寒不知道此時的月熙雯已經臉紅到耳根子了。

“沫寒,別說了。”月熙雯害羞道。

看著這幾個人,丞相月富年說道:“唉,女大不中留啊。”皇帝聽後馬上說道:“嗯,朕覺得不錯,年輕人嘛,既然是年輕人,那麼咱們就別管了,讓他們自己做決定。”聽見皇帝這麼說,月富年又看了看月熙雯,隨即回道:“陛下說的極是。”皇帝也滿意得點了點頭。

只是一旁的慕彥沁看著殿釋冷和月熙雯有說有笑,突然感覺有些不高興,這讓慕彥沁自己有些疑惑,然後自語道:“人家想幹什麼跟我沒關係,哼。”隨即將自己面前的酒一口灌入肚中。

殿釋冷看著慕彥沁獨自一人在那裡喝悶酒,於是便走了過去,說道:“慕公主,是誰不長眼惹了你啊?竟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

慕彥沁看著殿釋冷,隨即說道:“沒有人惹我,我只是純屬覺得皇宮裡的酒好喝罷了。”

看著慕彥沁的樣子,殿釋冷笑了笑說道:“酒再好,也不要貪杯,知道嗎?喝少,怡情;喝多,傷身。”看著殿釋冷這麼說,慕彥沁說道:“殿下,你這麼懂,以前是不是喝過不少酒啊。”

殿釋冷緩緩的閉上雙眼,有些悲涼的說道:“是啊,父親走後的那段時間,本王的確是喝了不少的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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