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都已經全部交代清楚了,等她回來之後,可不許因為這個同我置氣。”

沐齊昭拍了拍握住自己的林汐嵐的手,語氣已經沒有個剛剛的低沉,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甜蜜。

林汐嵐這才驚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住了他的手,臉上一陣火辣,立刻就將手抽了回來。

“聽聞她可是大夏第一美人。”

“與你相比,還是遜色許多。”

沐齊昭說著,讓林汐嵐躺下,自己又站了起來。

“快些睡吧!我在這裡守著,莫要再胡思亂想了。”

說完又退的遠遠的,讓林汐嵐放心。

得了沐齊昭這話,林汐嵐的心竟是甜蜜無比,這是她前世今生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她盯著沐齊昭的側影,沒多會的功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沒有對沐齊昭設防,這一覺竟是自己重生以來最是香甜的一覺。

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躺在床上還能聽到門口綠蟻她們說話的聲音,都在猶豫著要不要喊了林汐嵐起床。

林汐嵐坐起身來,剛要喊她們進來,低頭卻瞥見自己的枕邊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塊玉佩,底下還壓著一封信。

林汐嵐拿起來,正是沐齊昭的麒麟佩,通體碧綠,玉佩躺在手心,上頭宛若有水流過,麒麟腳踏祥雲,威風凜凜,玉佩的背面,還有一個昭字。

林汐嵐將玉佩握在手中,又去看信,“以此為信,權定吾妻。”

林汐嵐握著玉佩,輕笑出聲,心裡被蜜意裝的滿滿的。

“姑娘起了?”

聽見屋裡的動靜,綠蟻推門進來,慌的林汐嵐趕忙將東西藏好。

她們沒看出林汐嵐的異常,只一邊做著手裡的活,一邊說話,晚晴說:“今兒一大早,這樹上的喜鵲就不住的叫,看來今日是有什麼好事了。”

“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昨日你們回來的晚了,我還沒得空跟你們說,我昨日去候府的時候,聽表少爺說,舅爺他們是快要回來了,而且還是帶著戎國的王子公主一道來的,說是來遞降書的,往後這幾年,怕是再也不敢來了。”

綠蟻的語氣裡頗有幾分驕傲,連做事都輕快了許多。

昨日的事只有醅茗知道,她聽了林汐嵐的話,沒有說,興許是這事憋的難受,所以對她們的話題並沒有參與,只是過來看林汐嵐脖子上的傷口。

“幫我拆了吧,這大熱的天老這樣捂著也難受,本不是什麼大傷,再上點藥就好了。”

晚晴跟綠蟻也湊了過來,“這天子腳下,光天化日的怎麼還有了盜匪了?豹螭呢?他是怎麼保護的姑娘?”

“咱們姑娘雖然跟相府沒了關係,但還是候府的表姑娘,還跟順王殿下有著婚約,怎麼什麼人都欺負到了咱們頭上。”

她們不提沐錦城還好,這一提起同順王的婚約,醅茗就忍不住了,站起身來,看著她倆,“莫要再提什麼順王,什麼婚約了,這京城雖然沒有夜不閉戶,但也沒有盜匪猖獗,說是遭了盜匪,不過是怕夫人憂心,咱們姑娘被弄成這樣,就是順王做的。

豹螭為了護著姑娘,被順王的人砍成了重傷,若不是楚王殿下來的及時,咱們姑娘怕是就要被順王侮辱了。

楚王殿下怕夫人擔心,留下豹螭在他那裡養傷,順王那樣待姑娘,姑娘怎麼可能再嫁給他,有婚約又如何,那順王府就是個火坑。”

醅茗的嘴一說起話來就如連珠炮一般,叭叭的,林汐嵐攔都攔不住,直說完了,才痛快的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