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白了他一眼,說道:“莊家。”

有他出手,莊家徹底就沒希望了,不用等到幾年後,她還能是蘇北晴的時候就看到莊家破產。

司沉考慮了一下,點頭,“好。”

秦落滿意點了點頭,很好。

“是山都有山神,山沒了,自然就不需要山神,柢山山神不甘心就這樣消失,在陰氣極重的一個晚上吸了數千陰魂,從此世上只有柢墮鬼,再無柢山山神。”

秦落說完,她手裡的畫卷剛好收起。

司沉有些感慨,“原來是這樣。”

山神沒了山,的確沒了存在的意義,自然就會消失。

聽到他的感慨,秦落抬眸瞥過他,“消失的山神很多,你嘆息不過來的。”

特別是近些年。

玄北從隔壁撤了回來,跳到秦落懷裡。

“柢墮鬼的畫像?美嗎?我以前聽說她是個大美人!”現在變成那樣,不也是挺無奈的。

要麼消失要麼醜,是選擇消失還是選擇醜?

秦落把東西遞給玄北,玄北抬爪放在畫卷上,沒有開啟畫卷,它就看到了上面的內容。

啊這。

玄北默默收回爪子。

它就說山神像怎麼會在這種畫卷上,敢情就是以前有人畫的柢山。

司沉狐疑看著玄北,“大美人?”

玄北抬眸,對上他的視線,“你不懂。”

吸收那麼多陰魂,怎麼可能還會好看。

司沉笑了笑,這些事他知道就夠了,一世凡人,他不想太清楚他們常說的“各族各界”。

“畫像是你送的?”秦落問。

“不是。”司沉搖頭,“它就是聞家的東西,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會發生這種事。”

“它之前在這客廳?”秦落又問。

“在書房掛著,我也只看過一次。”還是那次聞宇帶他來,見過。

秦落把畫卷遞給司沉,“有人供奉過它。”

這卷畫很老,畫也很有靈氣,只是山沒了,山神也沒了,所以它也會變。

即便柢山山神變成了柢墮鬼,但如果有人供奉,她還是會出來的。

具體出來做什麼,那就不知道了。

“供奉?”司沉結果畫卷,有些驚訝。

是該查查,看看究竟是誰在供奉這幅畫。

“燒了吧。”秦落輕嘖。

雖然是古畫,也挺值錢,但不適合留著。

“這不是我的東西。”燒不燒,他沒辦法決定。

“是該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