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靜急得真的哭了!

雲忽然往院外飛去?!

曾文靜撿起那姓李的半空丟下的槍,哭了一把,擦乾眼淚,又開始練!

練困了,再哭一回,再練!

再練!

起因只是一個,一週前

李昭說:“下週北上突厥,文靜,你和李浩二人同行。另外你幫我選五個人同行。

這一週把槍法上個臺階。

上不了,你就別去了。”

小狐狸差點跪求劉平了!

槍法!

當然,那眨眼睛的傢伙教功夫虐人的本事是一整套的!

於是,可憐的小狐狸白天受李昭呵斥,下午受劉平整蠱,累得如那達奚府門後的小黃?

為了這傻子般的槍法,小狐狸也是拼了!

曾文靜壓根不喜歡槍法!

呸!姓李的!咱喜歡劍!

劉易然有時間過來屁顛屁顛兒問:“姐!郡主!累不?”

曾文靜對這小豬頭連練手的興趣都沒有,不過忽然奇思妙想上頭,附耳道:“你去搞頂轎子,晚間我要用,另外,通知李浩那個傻冒,每天晚上晚食後等我,我要教教這可憐的孩子!”

劉易然瞪了一眼:“教他不教我?!”

曾文靜拍了一下這小豬頭的後腦勺,呵斥道:“都教,可惜你連底子都沒有,教個屁啊?!”

劉易然這才暢然,飛也似的去了。

對於李浩,小狐狸有一絲奇怪的怒氣,咱陪師父遊北國,你個尾巴跟來幹啥?!

這是啥邏輯,小狐狸自己也搞不清楚。

曾文靜拍了一下自己腦殼兒,嘆:“靈兒姐和連銀山都忘了!”

。。。

終於到了晚間,坐在轎子的小狐狸懶洋洋問:“到了沒有?”

劉易然回:“姐!到了。”

。。。

李浩聽了劉易然的傳話,覺得不可思議。

想了許久,最後還是覺得該恭候。

曾文靜從轎子裡簡直是爬出來的!一身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