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三)[番外](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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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心思全寫臉上,鬱決讀懂了,慢慢別開臉,抑著唇畔的笑,兔子蹲在窗框,看他。
鬱決沖兔子勾了勾唇,帶起挑釁的笑,無聲諷刺它們倆。
“鬱大人,你聽沒聽見我說話呀?”一隻手在眼前晃來晃去,鬱決移臉過來,搖頭。
“我說,要不我親親你罷!你別生氣啦。”芫花笑得那麼天真,好像她就是這樣單純,單純到有些呆。
心慢了一步,又快速回跳,節奏韻律全散。鬱決垂下眼,不答應也不拒絕。
預設就是答應。芫花湊上前親鬱決的側臉,白淨光滑的臉,真好親。
“芫花,一個人自言自語甚麼呢?”陸嬸的聲音在外響起,兔子們對視一眼,跳過去扒拉門栓。
芫花欲攔不及,只能拖著鬱決躲進衣櫃裡,她把他每一寸衣角都藏進去。
門被兔子扒開了,陸嬸還在門外,她怪異地看了一圈房間,沒發現不對,叮囑芫花:“早些睡。”
芫花乖乖應好,待陸嬸一走,兩腳踹開兔子。
敢壞她好事,臭兔子,她決定明兒餓它倆一頓。
開啟櫃門,沒有督公,也沒有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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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好像是個夢,迷離夢幻,不真切,可芫花感覺到唇下軟彈的面板是真的。
芫花肯定,她是覺得督公生得太漂亮,對人家起了壞心思。
芫花跟著陸嬸入京城,陸嬸賣草藥,她就蹲在一旁幫忙包草藥,她包紙老出錯,魂不守舍的,陸嬸察覺到她一踏進京城就這樣兒,戳她腦門,“想甚麼呢?”
芫花唔了聲兒,不答反問:“陸嬸,我要是看上個人可怎麼辦?”
“甚麼叫看上個人,男人還是女人?”
芫花眯著眼一尋思,答:“我也不知道他算個甚麼,半個男人罷!”也許也不算呢,他是狐貍精,狐貍精有性別麼?
陸嬸直嘖嘴,“太監啊,太監都是壞東西。”
“啊,好罷!”那她看上了一個壞東西。
芫花沒有跟著她的感覺走,鬱決是壞東西,陸嬸不讓她和壞東西靠近,那她就不靠近,她快要忘了那隻狐貍,也快忘了壞東西。
卻在洗浴完的一夜,又在房中見到了壞東西。
他玩把著芫花的東西,一切東西,只要是屬於她的,他都仔細瞧過。
芫花心虛似的趕緊把門掩上,她幾步上來奪走鬱決手裡的羊毫筆,“你怎麼又來了,快回去。”
陸嬸不要她和壞東西在一塊兒。
連鬱決也被她無情地推開了,他很不高興地蹙眉,“咱家來不得麼?芫花,你對咱家做了那些事,推開又有甚麼用?咱家是做鬼,也不可能放過你。”
聽聽,開始恐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