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卻又不說了——在常委會正式研究透過前不可以私自洩露人事調整資訊,這是規矩。

“回去多思考多做些理論研究,為今後挑更重的擔子儲備知識。”方晟叮囑道。

魚小婷就在幾步外跟著,蘇若彤不敢多說什麼,乖巧地點點頭提前拐彎回宿舍。

一天奔波下來體力消耗很大,晚飯後方晟躺在沙發上讓魚小婷做全身按摩,可她的力道再怎麼輕柔還是令他大呼小叫,僅僅兩三分鐘實在吃不消翻身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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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鋼針刺骨,古代酷刑不可如此。”方晟苦笑道。

魚小婷轉轉手腕,道:“你是看我不順眼了吧,要是換作剛才那個‘小女子’,這會兒拿腳踩到你臉上都是享受,對吧?”

“不準亂開玩笑,我和小蘇是純粹的工作關係。”

“最好是真的,不然,”魚小婷雙指一夾“咔嚓”一聲核桃應聲而碎,她神情平淡地將核桃仁塞他嘴裡,“味道怎麼樣?”

方晟嘆道:“有點苦。”

“這叫自食其果,白首長吩咐的,可別讓我這個做保鏢的為難啊。”魚小婷微笑道。

“我知道。”

方晟氣悶悶道,對於白翎“無微不至”的關懷鬱悶不已。

當晚魚小婷卻又身無寸縷地鑽進他被窩裡,身子還是那麼冰涼絲滑,肌膚依然細膩,完全不輸於三十歲左右少婦。

“這也是白首長吩咐的?你分明是監守自盜啊。”方晟調侃道。

“貼身保護。”魚小婷一本正經道。

“有沒有一種保護叫做負距離?”

“有……”

“怎麼個負法?”

“刀槍入庫馬放南山……”

“馬要吃草呢?”

兩人越說越黏慢慢摟作一處,正欲馬放南山之際,手機響了!

響得真不是時候!

但在方晟這樣的層級,別說晚上,白天都不會輕易有人直接打電話。要麼不響,一響就是大事。

拿手機時腦子還不無僥倖地想會不會於道明那邊有了答覆,畢竟新官上任,衛生系統也不敢捋其虎鬚成為第一個被祭旗的。

一看螢幕卻顯示“詹印”,當下心裡“咯噔”,暗想這傢伙晚上從不打電話的,難道北屏工地出了事?

按下接聽鍵才說了“詹書”兩個字,裡面傳來急促而粗重的喘息聲,緊接著詹印虛弱而緊張斷斷續續道:

“快……快來……不要驚動任何人……”

說到這裡軋然而止,似乎正經受極大的疼痛或折磨,方晟聽得毛骨悚然,不管詹印聽沒聽到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