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8章 破繭而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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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蒙的介紹言簡意賅,完全從大處著眼羅列了洋洋灑灑四十多條當前急需著手解決的難題,有的直接與國際局勢與經濟金融秩序休慼相關,有的則事關民族工業或地方經濟長足發展,還有的竟然涉及歐美金融寡頭、門閥世家陰險算計,也有美國人及走狗背後掀風作浪的陰謀。
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出了一身冷汗!
愛妮婭是在華爾街見過世面的,之後一直在省市兩級高層任職,對經濟金融戰爭知之頗深,縱然如此得知自己所面臨的問題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深刻體會到當權者在國際事務中的無奈與滄桑,確實,很多時候不是鍵盤俠大喝一聲“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的豪氣,而是你得真正憑實力和內蘊說話。
牛蒙離去後,愛妮婭繼續主持會議。
也就在這種小範圍討論研究過程中,愛妮婭陸續知道更多資訊:
許岱並非之前含糊其辭的病倒,而是昏迷不醒!
事實上近十年來許岱的健康狀況一直是個定時炸彈,在地方還能高度保密,調到京都後必經程式要全身檢查,看到檢查報告後京都高層都猶豫了。
這才是許岱卸任申委書記進京,卻閒置了很長時間的真正原因,按體制內約定俗成規矩,健康狀況不佳的不可以提拔到一線。
不過很奇怪,偏偏那段時期許岱的身體很好,一點毛病都沒有,巧而又巧趕在小換界前夕卡到常務副的要職。
這個位子可真是要命的活兒——之前許岱健康狀況良好是因為無所事事,心寬體胖;如今沉甸甸的擔子壓在肩上,從早忙到夜,從年頭忙到年尾全無喘息機會,病又發作了!
前天晚上許岱在高層會議進行到凌晨時分突然兩眼一黑,從座位栽倒在地!直到愛妮婭赴京報到,許岱仍處於深度昏迷之中。
病情危急,但許岱主管的事務更急,不誇張地說一分鐘都不能缺人,否則分分秒秒要出大事!這種態勢下容不得來回扯皮,事實上許岱挑的擔子能勝任的也不少,幾乎不需要多斟酌,便鎖定到愛妮婭身上。
事實上,儘管從桑首長到劉首長以及鍾組部都沒鬆口,但其實內心深處已做好許岱永遠不會醒來,或者即便甦醒也不可能出來工作的準備。
會議期間方晟打了兩個電話,愛妮婭都沒接,也顧不上接,此時的她已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渾然忘了外界的一切。
方晟也沒再打,估計愛妮婭面臨的難題前所未有,而且他、於家、陳皎等方面打聽的情況,很可能她都知道了,沒必要囉嗦。
幾分鐘後方晟與樊偉通了電話,是關於樊紅雨。
雙江罕有地出現申長空缺現象,引發各方勢力關注。要說東方岳和冉漢增都是極品,在鍾組部按慣例讓他倆推薦合適人選時,竟異口同聲說聽從京都統籌安排!
一棒掄得讓一干常委特別是申委副書記、常務副申長等鬱悶得吐血,這些年來雙江經濟發展勢力強勁,各項指標資料態勢喜人,難道都是你倆的功勞,別人躺在家裡吃閒飯?
本來京都高層的想法是雙江近些年搞得不錯,也應該就地提拔位申長激勵士氣,可東方岳擺明了不配合,冉漢增反正拍屁股走人不想多事,難題反而交到鍾組部手裡,形成多方博弈廝殺成一團的局面。
“可是……”方晟因為之前與樊紅雨幽會時也聽說京都高層的態度,遲疑再三道,“樊兄,咱哥倆是無話不談的,坦率說吧你跟紅雨是蹺蹺板效應,你上她就下,你下她就上,大換界在即樊兄這麼做不覺得過於……”
“過於冒失,對不對?”樊偉深深一笑,道,“我在老弟面前說句實話,當前軍部競爭激烈,白翎因為卡的位置好且有救駕之功可高枕無憂,兄弟我有點麻煩,資歷淺,帶兵時間不夠長,沒在邊陲指揮過小型衝突、小級別戰鬥,幾個硬槓子衡量下來兄弟我排到幾十名後去了……”
方晟這才明白過來,樊家是打算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表面上替樊紅雨爭雙江申長位子,雖說她是樊家子弟可還是宋家媳婦,自打宋仁槿讓出晉西申長反而被徹底邊緣化後,京都不少老領導都為之打抱不平。
但很顯然京都高層不可能破這樣的例子,讓樊家同時在正壇、軍方同時起舞,也不合建國以來謹守的規矩。
那麼博弈到最後很可能讓樊紅雨委屈的前提下,確保樊偉再前進一小步。
“噢——”
方晟長長應了一聲,道,“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樊偉的意思並非要求方晟側面幫助樊紅雨,那樣會暴露兩人私情,而且大換界在即各有各的算盤,包括陳皎等人在內都想“動一動”,哪有心思幫助別人?
宋家會主動出頭替樊紅雨討公道,那方面樊宋兩家肯定把雙簧演得很象回事兒,無須方晟多慮。
方晟的任務要在白家特別是白傑衝面前委婉吹風,表達樊家的意思——以白傑衝當下的身份地位,倘若真想幫忙應該幫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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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家憑什麼幫呢?
其實樊偉還有一層意思沒說出口,但方晟心知肚明:樊鼎龍在競爭軍副的關鍵階段主動放棄,讓白傑衝如願以償。樊家覺得這是天大的人情,唯一補償的辦法是白家竭盡所能把樊偉往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