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急忙說:“你還是好端端的,你命大福大吉星高照!趕緊恢復正常別說胡話了,瞅著你這樣我都害怕。”

“還有姜姝,”白翎繼續說,“和你好的女人真得命特別硬,否則經不起反噬。趙堯堯遠居海外;徐璃跟你隔了幾個申;還有幾個藕斷絲連的也都散了,是不是感覺很寂寞?”

“喂,喂!”

方晟用力搖晃她,大聲說,“你到底怎麼了,好好跟我說話!”

白翎也驀地一驚,迷惑地看看他,又看看屋裡,從沙發跳到地板上,愣愣道:“咦,我是怎麼了,剛才說了些什麼?”

“中邪了?”方晟見她恢復常態鬆了口氣,笑著打趣道。

“不對,嚴重不對!”

白翎在客廳焦躁地走來走去,琢磨道,“整個下午我都守在技術組看監控,傍晚主持會議聽取各小組彙報,然後又看了會兒監控就回來了,回來之後……直到你剛才衝我嚷嚷,中間發生了什麼根本沒印象。”

“35歲後喝醉了經常有類似現象,叫斷片兒。”

“對,是斷片了,可為什麼呢?白山之後我滴酒不沾!”白翎道,“別坐著傻笑,對於搞情報和反恐工作的人來說出現這種情況很可怕,知道嗎?如果剛才進來的人不是你,我等於毫無反抗力!”

經她一說方晟也覺得問題嚴重,摟著她坐到沙發上,道:“咱倆採取記憶倒溯的方法,從你進屋這一刻往回想,一段一段地分析。首先,進屋後有沒有喝水,是茶瓶裡的水,還是灌裝水?”

“我從不喝來歷不明的水,都是親手燒開才喝。”

“進屋後就坐在沙發上?”

“之後好像就犯了糊塗,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方晟頗有耐心地幫她逐個回憶,一直到坐在技術組看監控,全程都沒有疑點。

“咦,難道我年紀大了一時犯了糊塗?”白翎也覺得詫異。

腦子高速運轉,良久方晟緩緩道:“我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哪個對你施了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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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白翎又跳起來,拉著方晟道,“走,陪我去趟市局!”

方晟哀嘆道:“我是市委書記哎,不能隨便去基層單位……”

白翎怒道:“不能充當護花使者麼?”

“哪有這麼棘手的花……”方晟嘀咕道。

驅車來到市公安局,門衛見白翎的車揮手放行,緊接著見市委書記下車,大驚之下趕緊上前敬禮,忙著向領導報告。

我是陪白局來看看調查組,不要驚動局領導。方晟和藹地說。

說了也沒用。

市委書記大駕光臨,不及時彙報是門衛的責任,彙報了局領導不來是局領導的責任。

話說,局領導哪個敢不來?

白翎快步來到技術組徑直推門進去,一字排開的電腦前坐著三位幹警,見到他倆也不驚訝,瞅了一眼目光還回到螢幕上。

白翎一個箭步上前,冷不丁喝道:“全體起立!”